杨樵目瞪口呆。
薄韧得意非常,说:“好玩吧?”
杨樵跑下楼的喘息还没平复,大约是被气的,胸膛起伏更厉害了。
薄韧道:“就知道你会来追我。”
隐形
你知道什么了,你就知道?
杨樵恨不得把薄韧当球一脚踢走,让这家伙化作天边的流星,再也不要来烦人了。
薄韧还一脸拽拽的,说:“说吧,追下来要跟我说什么,我听着呢。”
杨樵心里此刻只有一箩筐的脏话。却也知道薄韧并没有做错什么。
“说,”最后杨樵只道,“你买的瓜一点都不好吃。”
薄韧道:“什么什么,还以为你要对我道歉。”
杨樵说:“我怎么你了,我道什么歉?”
“不要装了,”薄韧伸出一根手指来,点着杨樵心口,道,“你自己心里知道。”
杨樵:“……”
被这么戳了两下,他心里的丧气冲到了顶峰,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怎么了?”薄韧脸色顿时也变了,问,“出什么事了吗?”
杨樵竭力平静地回答道:“没事,心里烦。”
薄韧道:“烦什么?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没有错啊,错的只是我而已。杨樵在心里沮丧地回答了他。
杨樵道:“想到开学要分班了,就很烦。”
薄韧松了口气,说:“还是舍不得我吧,要不你还是学理科?学校老师都希望你学理科,你想重新选,他们肯定不会拒绝。”
“谁舍不得你。”杨樵道,“我只是舍不得邹冀,他太好玩了。”
薄韧也觉得邹冀是个很好玩的人,却还是一争长短地说:“我比他好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