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灯寻夫有些时候不止选一个,只要长老或者巫祝看上的,都会被拉到新娘面前让新娘子选,这时候一般就要出动新娘的家人团和姐妹团了。他们会在了解了选中男人的各方面条件之后,往脸上抹黑色的颜料,一般都是碳灰,脸上黑色最多的男人就是新郎官了。”郗南泽继续给阮白忱解释。
阮白忱了然地点了点头,已经看到有两位男士被拉到台上了。看着点灯寻夫的队伍越来越近,阮白忱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没一会儿,由一个脸上画着各色油彩,头发上戴着用不知道什么鸟的羽毛制成的发冠的女人带着一群手里提着油灯的汉子停在了阮白忱和郗南泽的面前。
女人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她身后提着油灯的汉子就走上前抓住有些懵逼的阮白忱的手腕,就要带他走。
下一秒,郗南泽就抓住了提灯汉子的手,微笑着说了一句英语。
“rry,hesarried”
男人和巫祝都明显愣了一下,但随即便不管不顾,非要带阮白忱走。
阮白忱怕自己真被带上台,虽然他知道这只是一个表演,但他实在不想上去。
郗南泽也不让步,目光灼灼地和男人对视。
周围的人目光都聚集过来了,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起哄,用英语喊着加油。
僵持了一会儿,巫祝和男人都笑着说了句抱歉,抓住两人旁边起哄最厉害的男人上台了。
表演得以顺利进行,新郎选出,新娘也终于得以露出真面目。阮白忱不由得感叹了一句,长得真的挺漂亮的。
看完了这个表演,后面也还有,但因为时差有些没倒过来,阮白忱有些困了。
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之后,郗南泽牵着阮白忱的手就往回走。
“不看了吗?”
郗南泽失笑,“你都快坐着睡着了,先回去吧,你如果想看,明天还有,我们明天看。”
阮白忱有一瞬间的脸红,他的确困了,但想着好不容易出来玩,还是不要太扫兴,就一直强撑着,没想到郗南泽还是注意到了。
还好住的酒店离得近,不然阮白忱在路上就能睡得不省人事了,s市和h市有六个小时的时差,这个点h市都已经是凌晨了,早过阮白忱平常睡觉的时间了。是的,阮白忱的作息一如既往的健康,除了有些时候和郗南泽酱酱酿酿会晚睡。
睡了一觉,阮白忱感觉自己已经能适应了,于是缠着郗南泽带他去冲浪。
郗南泽当然不可能拒绝。
带着阮白忱来到可以冲浪的海域,看着在浪里穿梭自如的冲浪者,阮白忱心里痒痒,催着郗南泽带他去租装备。
郗南泽失笑,带着阮白忱去租了冲浪板,至于教练,郗南泽当然不可能让别人碰阮白忱的肉体,刚好他大学时候和叶宥诚他们出来玩过几次,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