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间再做。”
秦自牧低头准备好食材,转过身时与眼神含笑的沈青山正面撞上,一口国粹差点脱口而出,这人离自己这么近是搞哪出?
“你在这里做什么?”
沈青山哀声怨道:“自己做事不专心,又朝我乱发脾气。”
秦自牧不想和他辩解,伸出手把人推到一边,专心做接下来的事情。
他低头时显露出流畅的肩背线条,红肿的腺体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沈青山默默盯着,曲起的手指蠢蠢欲动,骨子里的施虐欲让他想要用力按下去。
看他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与快乐,看他仰起头时的脆弱血管,一滴滴汗珠顺着丝绸般的肌肤滑下,动了私情。
“沈青山,你是春天的猫吗?”
秦自牧恰好转过身,看到他的生理反应表示十分无语,果然是饱暖思淫欲,人过的太舒坦也不见得是好事。
这句话骂的很委婉,沈青山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等想明白后又无言反驳。
他不满嘀咕道:“你是冬天里的坏狗,又冷又硬。”
吃过早饭后,秦自牧按时上班工作,沈青山还在慢悠悠地洗漱换衣,即使经过一整夜的通宵,他依然精力满满。
“非酋,父王走了,给你去赚猫粮。”
“喵~”
“爱卿免礼平身。”
“喵呜!”
沈青山这个年纪正是猫都嫌的时候,也不怪秦自牧觉得他幼稚。
这时候秦自牧已经坐在办公桌前,秘书走了进来,“秦总,您的咖啡。”
“你去地下车库一趟,帮我把后备箱里的行李搬上来。”
“好的,秦总。”
他本想自己拿上来,可易感期要注射抑制剂的alpha不建议频繁洗澡,为了避免麻烦,他也只能作罢。
十几分钟后,办公室门被推开,“秦总,您的行李要放到休息室吗?”
“不用,找一个位置放下就行。”
看出他今天心情不太好,秘书也乖乖闭嘴做事。
临近中午,秦自牧来到了易感期的第二个阶段,冰火两重天。
他前期注射的抑制剂越多,力量反扑也就越严重,整个脑袋像是被泡在了水里,晕晕沉沉。
额头沁出一层冷汗,明明室外骄阳似火,他却感受不到半分,无形的屏障将他阻隔包围。
想起中午还要回去给沈青山做饭,他只能给自己再次注射抑制剂,巨大的痛苦让他的大脑得到一丝清明。
“滴—滴—”
沈青山给他发来了信息,上面是中午想要吃的饭菜,还贴心备注了自己的口味喜好。
真是上班当骡子,下班做厨子,秦自牧无奈按了按太阳穴,企图让自己放松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