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决定沐时鸣陪他度过那次易感期时,他想用自已的合法伴侣给予他最大的保障。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沐时鸣拒绝了。
后来,强娶他,虽说也有自已的私心在里面。
但这也是他能想到的,最有效的保护沐时鸣的方法。
可是,这次他使用的保护方法,似乎是他有生以来最糟糕的一次弥补。
秦坤瞧着自已的oga,深吸一口气,清清嗓子,尝试着自已不习惯的解释:
“其实,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谈谈,择日不如撞日,正好今天我俩可以站在各自角度说说彼此的想法,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沐时鸣打断他的话,面色中透着少有的讥讽:
“你想说,你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以大局为重,你我走到这一步,都是不得已,你有你的苦衷。”
“是,以大局为重,少数为多数让步,这一点我不否认,我的格局是没你的大,却也没小到连这一点都弄不明白。”
“对于非常规情况下,你强迫我陪你度过易感期这件事,我是愤怒,是不甘,感情上至今都难以接受。”
“可,该死的,我他妈的却还能从理性角度,去理解你促成停战协议的意义远大于我个人性权利受到的侵害。”
“被你那样不清不楚地上了也就罢了,反正就算因此,我以后再也找不到自已心仪的alpha,我也无所谓。”
“可我他妈拼死不想被你标记,不停地说,不想成为你的oga,你为什么出尔反尔,不讲诚信,非要逼我嫁给你?”
“为什么?为什么?!”
“除了满足你的私欲,我想不到其他合理的理由。”
“秦坤,你毁了我,毁了我的理想,毁了我的一生!”
说到最后,沐时鸣的脸色憋得通红,跳站起来,失控地吼秦坤。
秦坤紧紧捏着那张纸,慢慢站起身,望着愤怒不已的沐时鸣,伸手想扶住他的肩膀,让他冷静下来,却被他一把打掉。
沐时鸣的目光落到秦坤手里的那张纸上,情绪激动下,一把夺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将那纸撕个粉碎,冷笑道:
“我真是可笑,还天真地想给你立什么规矩。”
“你要真是个懂规矩的人,我能像只金丝雀一样被你关在这里,唯一的价值就是等着被你。”
秦坤上前一步,急忙解释道:
“不是的,宝贝,我并没把你当成金丝雀,也没……”
沐时鸣推他一把,“少说这些漂亮话。真要如此,那你告诉我,你现在能和我离婚吗?能放了我吗?能吗?”
说到“能吗”时,沐时鸣直视着他,一脸质问。
秦坤眉心紧锁,与他对视着,眼底透着无尽的矛盾和挣扎。
沐时鸣向他靠近一步,抬起头,几乎与他脸挨脸,再次逼问:
“秦坤,我再问你一遍,能吗?”
“只要你和我离婚,给我自由,以前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都能原谅你。”
“秦坤,和我离婚。”
糟糕透了
沐时鸣是咄咄逼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