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姿势是后入,宁轶跪在枕头上,双手抓住床头靠背边缘上,脑袋耷拉着,额头贴在手背上,口中是模糊的sheny1n。
她从未想过,有人平时的x1nyu能这么严重,跟一次小发情期有什么区别。
封燃烯没有像前面那么凶,yjg搅弄着jgyeyshui,chach0u时发出se情的“噗哧”声,混合的yet顺着jiaohe处滴在枕头上,整张床已经彻底没g净的地方了。
他喜欢含吮宁轶的肌肤,在不露出的后背、腰上,又t1an又x1,一朵朵红花盛开在她赛雪的肌肤上。
其实他身上也有很多痕迹,多是被掐被抓的。
“喜欢吗?顶这里,小b会咬得好紧。”封燃烯在宁轶耳边低声说些y词hui语,舌尖挑逗地拨弄她的耳垂,又顺着耳根一路t1an下去。
宁轶双腿被封燃烯的膝盖顶开,一旦试图下坐就要被他用力c弄,所以她几乎是y着腰挺直的,本来就被吊得不上不下,他又老是说这些话。
她张着嘴大口呼x1,一句话不愿意搭理他。
封燃烯是一只满脑子yu念的兽类,做起来有种不si不休的疯狂,他也如野兽一样,不停地在宁轶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
宁轶并不喜欢,光是她能看到的地方——xr、小腹、大腿、小腿、脚背,或是咬痕或是吻痕或是掐痕,通通卡在不让她过于疼痛的界线上留下。
出于报复她也使劲捏了封燃烯几下,奈何人是个厚脸皮的,痛到倒x1气也要留痕。
“宁轶…”封燃烯徐徐叹气,他眸se沉沉地盯着宁轶的后背,指尖沿着脊骨一路滑到她的尾骨,捏着tr0u0到他yjg深陷之处,“怎么办,以后再也不能讨厌你了。”
不管是出于什么,他不能也无法再讨厌她。
带着几分说不明白的怨气,封燃烯掐着宁轶的腰,绷着手臂将她腰身往下压,胯骨重重撞上她的t,guit0u瞬间破开软r0u,刺进生殖腔。
宁轶的手背青筋因为用力而格外突显,她失神地大口x1气,眼珠滚滚而落。
她后悔了,就不该答应封燃烯。
“你…呃…你这个,发情的畜生!”
宁轶的身t因发情期格外敏感,封燃烯倒是游刃有余了,只有她被快感折磨得yu生yi。
封燃烯沉重的喘息中夹杂着愉悦的笑意,打架的时候他与宁轶五五开,但在床上,他完全碾压她了。
他x腔震动,空出一只手0到前面捏住她的y蒂,“对,是畜生在1。”
没有丝毫的耻辱,他反倒把这个词当作床笫间的情趣,还鼓励她多骂些,“再骂骂我,哼…好听。”
宁轶ga0cha0来得特别快,xr0u被用力ch0uchaa几下,y蒂捏着没多久她就呜咽着泄了。
她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狼狈地靠在封燃烯怀里,他低头t1an吻她汗津津的脖子,兴奋地在生殖腔里进行最后地冲刺,喟叹一声后再次s出浓稠的jgye。
宁轶ch0u搐弹动几下,无声无息地又ga0cha0了,yshui裹着jgye从缝隙中流出,两人的sichu全是黏腻的yet。
封燃烯心情颇好地松开捏着她y蒂的手,离去前又在尿道口蹭了蹭。
这个动作激起了宁轶的尿意,她挣扎着要起来,“我要上厕所。”
封燃烯把尿似的抱起宁轶,yjg还深埋她t内不曾拔出,半y的yjg随着行走缓慢地ch0uchaa。
他颠颠怀里的人,“再,把你c失禁好不好?”
“滚蛋!”
宁轶真的生气了,她一肘子顶在他x膛上,眼露凶光。
封燃烯也不觉得疼,鼻尖蹭蹭她的耳垂,“开玩笑的,我抱你过去。”
什么开玩笑,其实他就是这么想的,一想到宁轶崩溃的被他c到失禁,他的yjg就瞬间梆y。
但是现在不行,不能太过火,她会生气的,到时候要是考虑别人就完蛋了。
封燃烯恋恋不舍地将yjgch0u出,他又y了,紫红se的一根竖在胯间,上头还有各种yet挂着,分外yi。
宁轶坐在马桶上,“你出去。”
她没有拉尿还给别人看的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