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真的在这个房间里完成了那个标记,从此他是陆言星唯一的alpha,每次注视他的时候心里都是不可与人说的满足和欲望,可他却很少去享受他的oga的信息素。
淋了将近十分钟的冷水,没有起到任何降温或者让他冷静的作用,管召南从地上站起来。
镜子缺了一角,管召南看到镜子里那个不同以往的冷漠暴怒的自己,心想幸好陆言星离开了,他也不用天天看到这副模样。
他想去外面拿药和抑制剂,这点程度还不至于去医院,只不过接下来他又要好几天见不到喜欢的陆小狗。
现在整个公寓只有他一个人,这几天他可以把自己关在这里,发狂的时候砸了公寓里的所有东西。
腺体上的疼痛还是没办法缓解但他可以忍,见不到陆小狗的几天他不知道会怎么样。
管召南想去找公寓里的门锁钥匙,先吃药挨过这个晚上,他的上一次易感期是一年前,那时候腺体还没有现在这么疼。
随着年龄渐长,身体的持续发育,这个症状只会一年比一年严重。
浴室地上都是被他不小心扫下来的洗漱用品,还有几个玻璃瓶也碎了。
管召南打开了浴室门的锁,看到地上的水里有血,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踩到了玻璃渣。
管召南只好咬着牙去找东西清理地上的那些玻璃,可现在的他实在没有耐心去找那些玻璃渣,腺体疼得他连脖子都抬不起来。
管召南很痛恨这种被迫低头的感觉,明明他也是alpha,凭什么其他人的腺体是他们昂头的助力,他只能在易感期的时候低头。
浴室门开了一条缝,管召南靠着墙坐在门口,抑制剂就在门外的垫子上,只要他伸手就能够到。
陆言星应该快安全到家了,没有他的那三年,陆言星从来没有出过意外,他的安全意识很高,比他还要谨慎。
管召南轻轻碰了一下脖子后面的腺体,只摸到了他很少体验的挫败感,什么时候他的腺体也像oga的一样红肿,像存了很久的信息素等待释放。
管召南把门开了个缝隙,将手伸出去在垫子上摸索,他还要对着镜子注射抑制剂,可是他现在连头都抬不起来。
除了医生几乎没有人见过管召南这样,连他父母、哥嫂都没有见过。
管召南摸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垫子上的抑制剂,但他不信陆言星会整他、骗他,一定是他没找到。
他不死心,扶着墙摇晃着站了起来,勉强将头抬到能看见东西的高度,然后打开了浴室门。
裸露在外的皮肤麻了一下,管召南以为是他接触到了陆言星残留在卧室里的信息素,让他心生渴望,恨不得将那些信息素抱在怀里。
抑制剂就在垫子上,是他没有够到,也没有察觉到卧室里比陆言星敏感期那晚更浓烈的信息素,还有等他开门才敢过来的陆言星。
“我应该比抑制剂有用。”
管召南听到声音的瞬间瞪大了眼睛,他往声源处一看,发现陆言星抱着一大堆抑制剂,像无家可归的流浪小狗一样乖乖蹲在浴室门旁边的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