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是。”贺燃顿了顿,“继续吧。”
“年轻人,再发展发展嘛,有很多可能的,我瞅着就挺好!你妈妈要是知道了得开心死,你一年年地不回家,都不知道家里人为了你操碎了多少心。还有你爸,他以为你对女孩子不感兴趣,都在打听同性婚姻的事情了。小姑娘家庭条件好不好啊?其实好不好的也没关系,咱家不看重这个,你喜欢就行。她考不考虑结婚?见过父母了吗,要不然改日约一下见见面……”
贺燃抬头看了他一眼,二叔立马闭了嘴。
这个侄子的脾气他还是清楚的。若不是贺燃在数学这方面的天赋太高了,他一个中科院的教授断然不会来这儿吃瘪。
送走二叔时已经十一点了,贺燃看了看表,犹豫了一下走出门。
“韶芍?”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韶芍正裹着干发帽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涂指甲油,闻声立马竖起了耳朵。
“还需要我进去吗?”
韶芍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冲上前就把门打开了。
男人正站在门口,双手随意地插在兜里,低头看着她,也没什么表情。
“脱裤子吗?”
韶芍一口银牙全咬碎了,恶狠狠地盯着贺燃:“你是我人生的点背吧,贺燃!你知道季总今天有多生气吗?直接给我发两倍的工作量,工资还一点儿都不涨!我周末全没了!”
“昨天是你非要打电话的,拦都拦不住。”贺燃扫了她一眼,径直走到了屋里开始脱裤子。
“胡说!我看你根本就没拦!明知道我打着电话还敢射在里面!不要脸!你喂我吃药了吗?”韶芍跟在他后面,咬牙切齿地掐着男人的腰。
贺燃已经把裤子全脱了,低垂的性器微微有些抬头,他看了一眼,道:“连着今天的一起吃了吧。”
韶芍被呛了一下,狠狠地把头撞在男人胸上:“你!想都别想!”
贺燃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叉开腿坐在沙发上。他上身还穿戴整齐,本身就一衣服架子,手臂随意地搭在沙发上,竟然有点儿从容倨傲的贵气,就好像是在接受服务一样。
“还剃不剃?”
韶芍瞪了眼那张风轻云淡的臭脸,恨不得上前撕碎了咽下去,“去洗澡!洗完澡我非把你刮秃噜毛不可!”
贺燃扫了她一眼,微微皱了眉,“麻烦。”不过也没拒绝,站起身径直走进浴室。
韶芍瞪着男人的背影,气得拳头都攥起来了,隔空对着他屁股就虚晃地踹了一脚。
男人速度很快,出来时韶芍正在磨刀霍霍。
贺燃拿着她淡粉色的浴巾擦着头发,一丝不挂地走进客厅。他瞥了一眼韶芍手里拿的刀片,面无表情地坐了过去。
“你会吗?”
韶芍瞪了他一眼,抬腿踹在男人肚子上。她力气不大,也就轻轻踢了一下。“哪来那么多废话,刮破了涂点碘伏就行了。”
贺燃挑了挑眉,看着只穿了个藕色绸质睡衣的女人,饱满的乳峰隐在衣料下面,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凸起的两点。裙摆堪堪遮住屁股,修长的双腿一览无余。
“腿抬上来!”韶芍伸手打了一下男人的大腿,她准备先拿贺燃的“毛裤”练练刀,万一一会儿手抖,真把他蛋蛋割破就完了。
贺燃倒也不拒绝,抬腿便把小腿放在了女人腿上。
韶芍冷笑一声,手起刀落给他剃了个干净。
男人的腿本身就好看,不是那种干柴瘦,有漂亮的肌肉线条,刮了毛之后更把优势显现出来了。
“那条腿!”韶芍拍拍他的腿,啧啧地欣赏的男人的腿部肌肉。
长得过于好看了,想抱着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