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她怀疑,他可能真的是不行。
因为一到那时候他就老是磨磨唧唧的,他俩都生死之交了,这点……嗯都不那啥是不是有点那啥了,对吧。
终于有一天,她摊牌了。
不行也没事,总有办法克服的,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是吧。
结果祁樾气笑了。
他从她提前买的一抽屉各种款式的盒子里选了一个,
然后,都把它们用完了。
额。咋说呢,没啥说的,一个字:挺爽的哈。
——
小剧场:
许吟涓在祁樾的同一位置纹了一个纹身。
祁樾:“多疼,纹这个干什么?”
许吟涓:“我不怕疼的。”
祁樾:“……”
许吟涓:“你不问问我纹的是什么吗?”
祁樾:“是什么?”
许吟涓:“月亮爱好者。”
selenophilia:月亮爱好者。
祁樾是她的月亮。
当天晚上,祁樾仿佛对那串字母十分在意似的摸一下揉一下又亲一下。
她第一次做这种“为一个人纹身”的肉麻事,难为情地打发他赶紧别碰那地了,“别弄了疼。”
他意有所指,“哪疼?”
许吟涓:“……”
祁樾伏在她耳边,“不是不怕疼吗?”提醒道:“那就别喊疼。”
苍耳
◎破晓◎
主题乐园还有餐馆开业的日子距离洪笑笑和程北孩子的满月酒十分接近,所以项清也这些天就回到了金乌村。
没有例外,江昼自然也去了,他把公事全丢给江淮,准备跟她回金乌住一周。
项清也动用她和江昼之前火了那么一下的流量,又找了几个做网络的朋友给金乌做了一下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