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她提前买的一抽屉各种款式的盒子里选了一个,
然后,都把它们用完了。
额。咋说呢,没啥说的,一个字:挺爽的哈。
——
小剧场:
许吟涓在祁樾的同一位置纹了一个纹身。
祁樾:“多疼,纹这个干什么?”
许吟涓:“我不怕疼的。”
祁樾:“……”
许吟涓:“你不问问我纹的是什么吗?”
祁樾:“是什么?”
许吟涓:“月亮爱好者。”
selenophilia:月亮爱好者。
祁樾是她的月亮。
当天晚上,祁樾仿佛对那串字母十分在意似的摸一下揉一下又亲一下。
她第一次做这种“为一个人纹身”的肉麻事,难为情地打发他赶紧别碰那地了,“别弄了疼。”
他意有所指,“哪疼?”
许吟涓:“……”
祁樾伏在她耳边,“不是不怕疼吗?”提醒道:“那就别喊疼。”
苍耳
◎专属酒窝◎
翌日。
因为接二连三的请假旷工,她没得办法只能又把猫咖的工作辞了。
不用做打工人的项清也起床后跟江昼一起吃着他刚点的午餐,“一会儿我带你去见见我爸妈?”
江昼知道她这些年从没有去看过项卓君,听到这话他正色了起来。
项清也笑道:“我打算原谅我爸爸了。”
“他确实无法饶恕,不过我现在觉得他在我妈妈去世之后的那几年,可能是回忆起了过往所以真的后悔了吧。”
“所以我开始理解了他一点儿,这么多年了也不想再跟他继续计较了。”
江昼把她脸上的碎发挂到耳后,“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