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拐到老婆。
暮寒珏眉骨微抬,把余依翻了个面,又拿刚刚从护士那要来的药盒把她输液的那只手固定住,而后说道。
“怎么才算有情调,你教教我。”
“比如答应你吃垃圾食品,嗯?”
余依把脸压在他腿上点头,“对啊,你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
暮寒珏说:“如果在大半夜允许你吃垃圾食品就叫做疼人、就叫做情调的话,你这辈子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
换老公!我要换老公!
余依在内心挣扎的哀嚎里换来了狗男人给她订的粥。
暮寒珏一口一口的喂她,还夹着菜,吃起来倒也不错。
只不过清粥实在是没什么味道,余依吃了多半碗就不想吃了。
擦了擦嘴,余依忽然问了一句,“林霖和林觅会怎么样啊?”
那会儿还没从地下室里出来的时候,她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保镖说什么……
废他一只手?
暮寒珏显然也没注意保镖说了什么,这会儿也不知道。
“你如果好奇的话我可以问问暮景琛。”暮寒珏说道,“那些是他的人,我无权干涉他们怎么动手。”
余依用没输液的那只手托着腮帮子说:“那也别让他们做的太过分了呀,万一让人知道了多不好。”
暮寒珏说:“轻伤可以许诺。”
“……”余依揉了揉脑壳,“你就惯着你弟吧。”
要是暮景琛本人听到这句话得被雷得外焦里嫩。
他哥啥时候惯着过他啊,家法说上就上的主儿。
还记得十八岁那年暮景琛染了个黄毛,被他哥现之后亲手拿电推子给推成光头了。
暮寒珏对余依扬了扬手机,“自己盯着输液瓶,我出去打个电话。”
……
“有话快说。”
“哦哦。”墨砚清了清喉咙对着电话道,“今晚上抓的那几个人确定了是叛徒,该怎么处理?”
暮寒珏背对着病房的门,眼底的肃杀重新而起。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别舍不得子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