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姝扯了扯他的衣襟,细声说:“嬴渠哥哥”
嬴渠说:“若是我生你的气了呢?”
魏姝脑中微胀,他果然还是生气了,然后微笑着说:“我可以哄嬴渠哥哥开心,可以跟嬴渠哥哥睡觉,给嬴渠哥哥唱歌。”
嬴渠说:“好”
他把手里的竹简放下,将她压在了身下,地上是厚羊毯,魏姝不觉得疼,但是很怕,身子都僵硬了,他压在她的身上,很近,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隔着衣衫压在她的身上,她以为他是消瘦的,没想他的身体紧实坚硬,压的她动不了。
他的身体和她的很不一样,丝毫不柔软,很压迫。
他的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湿润的呼吸洒在她的面颊,她就怕了,觉得好像被他侵入了,她声音很颤抖,说:“嬴渠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嬴渠说:“这就是男女间的睡觉,你不是总要同我睡,男女间的睡觉就是媾和。”
他说着,吻上了她的嘴唇,解开了她的衣裳,她怕了,她能感觉到他的舌触到了她的舌上,又软又烫,湿湿滑滑的,她躲不开,抵挡不了,由着他侵犯,他的吻很绵长,舔舐吮吸,他咬了咬她的嘴唇,她便害怕的发抖,急促的喘息,微发育的胸口上下起伏。
他的手解开的她的衣裳,指腹触到她的肌肤上时,她便跟着战栗,伸手去推他,怕的要掉眼泪。
嬴渠还是压着她的,鼻尖抵着她,说:“怎么了,怕了,不是说喜欢我?”
魏姝说不出话来,她觉得他的样子很可怕,很冷漠。
嬴渠说:“你不是想讨好我,这就是讨好。”又说:“这就是男人,没你想的那么干净。”
魏姝就哭了,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眼睛红的像兔子,她觉得他不是嬴渠,不是那个清俊温和的少年,她觉得他变了,变得很可怕,觉得他这是在欺负她。
嬴渠说:“你不必讨好我,我也会不会让你出事。”
她根本没听见,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她以后再也不会和嬴渠说要和他睡觉了,她的眼睛都哭的模糊了。
嬴渠松开了她,她便坐在地上,眼泪多的像是发洪涝了。
嬴渠看她这样嚎啕的哭,无奈的笑了,他知道她吓坏了,便拿指腹去擦她的眼泪,她的脸蛋又软又细,只是哭的湿乎乎的。
魏姝不断的抽噎,她说:“我真的错了。”
嬴渠说:“嗯”
魏姝泪眼模糊,说:“那你还生我气吗?”
嬴渠说:“不生了”
魏姝还是很不安的问:“那你娶了蜀女,还会对我好吗?”
嬴渠看着她,语气很平淡的问:“你想我娶她吗?”
魏姝摇头:“不想,姝儿只想你对姝儿一个人好。”又说:“姝儿知道自己很自私,可就是不想把你分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