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白骨jg一伙四处寻找唐僧师徒时,悟空、沙僧和八戒正启程前往华盛顿。
白骨jg一伙在华盛顿大肆烧杀时,八戒就赖在约翰的土地庙里,好吃好喝,逍遥自在。
虽然纽约已是空城,到处是残破的废墟。但约翰的土地庙里豪华舒适,吃喝玩乐样样俱全。八戒天天醉生梦死,乐不思蜀。
悟空对此意见很大,甚至找八戒拍过台。
八戒醉眼朦胧地看着悟空:“我哪做的都对!首先,领导离开时,一再强调,我是领导,负责管人和事,其中包括你,你必须听我的,服我管。其次,领导离开时,并没安排具体的工作事项,大事事芝麻事都得听我调排。再其次,我为了让你在异乡过得舒心顺心开心,在各个生活细节上绞尽脑汁,不厌其烦地为你jg心筹划,你呢,不谢谢我,反过来还骂我,你是东西吗?!”
八戒喷着酒气,轻轻抚摸着胀鼓鼓的肚皮,微笑地看着悟空。
“你——”悟空一时语塞,甩袖离去。
“主人家都没意见,的天天那么多废话,听得爷耳朵都起茧呢。真不是东西,呸!”八戒拍着身旁约翰的肩膀,朝悟空的背影吐了口吐沫。
一旁的约翰笑的十分勉强,内心比黄连还苦:“你子的轻巧,谁我没意见?
前些ri子,我堂堂的纽约土地庙可是美利坚最大最富足的土地庙,肥的连土里都流油,美利坚哪个土地庙不看的眼红?现在呢,纽约城人去城空,我得四处找吃喝供养你子?你这个王八蛋不仅要吃香的喝辣的,而且尽选好的挑。
为了服侍好这个混蛋,不仅花光我所有积蓄,而且债台高筑,求的是瘟神早离开。没想到是,好吃好喝供着,这混蛋竟赖着不走了。我现在不得不放下面子四处求援,换来的是冷嘲热讽。唉——,这种ri子要熬到何时啊?”约翰越想越委屈,鼻子里酸酸的。
“今晚这餐我吃的挺满意的,以后就按这标准上。”八戒睃了眼一旁发傻的约翰,扬长而去。
睡到半夜时分,八戒准时起来夜尿。
八戒由于酒sè过度,肾虚的慌,每天凌晨两准时起来撒尿。
今晚也不例外,正当他畅快淋漓尿着时,隔壁传来悟空阵阵鼾声。
八戒听的很不舒服。
爷为了你吃好喝好,绞尽脑汁,到头来,还挨一顿臭骂,现在想起来就窝火。还有上次作弄我,把爷吓得半死,到现在都没找你子算账呢!我要你连本带利一起为爷还上。我让你睡!
想到这里,八戒恶从胆边生,不顾一切地念起咒语。
正在酣睡的悟空,突然感到脑袋天崩地裂,疼的在地板上直打滚。
“这声音我最爱听!”听着隔壁悟空哎呦哎呦的叫唤声,八戒露出满意的笑容。
“止。”八戒觉得听够了,停止念咒语。随之,悟空的头痛也消失了。
“这可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音乐。”八戒心满意足地上床睡觉。
每天凌晨两,八戒起床撒尿多了一项工作,就是念咒语。
咒语一念,隔壁的悟空就抱着头满地打滚。
“一个,两个······”八戒数着悟空痛苦的叫唤声,像是在欣赏一曲天籁之音,深深陶醉其中。
听够了悟空的叫声,八戒才满意地上床睡觉。
这里是猪坚强的天下,山高皇帝远,没有谁可以管得了他。他想怎样就怎样,想折腾谁就折腾谁,只要他乐意,只要他高兴。
但有时也有八戒失手的时候——当他酩酊大醉时,他会手下留情,格外开恩,把这事彻底忘掉,憨态十足地做他的美梦,以至于口水流的把枕头都浸湿了。
悟空跟着“沾光”,得以睡个好觉。
吃午饭的时候,八戒坐在首席,沙僧、悟空和约翰坐在一旁。
丰盛的菜肴和酒水端上时,八戒“哼”了一声,迫不及待地吃喝起来,约翰闷闷不乐地喝着酒。
“大圣,你这段时间怎么呢,无jg打采,像丢了魂似的。”沙僧放下刀叉,关心地看着悟空。
悟空这段时间明显瘦了,双眼无神,昏昏yu睡。
“我也不知是怎样了,每天凌晨两左右,头痛的厉害,过来一会又没事了。可能是在约翰的土地庙里呆的时间长了。患上了头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