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中的时候戒过一段时间,后来路桑走后,他对烟酒的瘾又卷土重来。
路桑眼皮疲懒地睁了下,又闭上。
反正今天是去不成诊所了,那还不如安心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躺平时光。
她已经许久没有像这好好休息了。
像是海上的一叶扁舟,经过多年漂浮总算靠岸。
男人接完电话,捻灭指尖那截烟,轮廓锋利流畅,视线松松散散地落在床上。
女人微蜷着纤薄的身子,一头漆黑柔顺似绸缎的长发,乖巧地垂落在后脊,白皙漂亮的蝴蝶骨若隐若现,上面不少暧昧的痕迹。
沈辞薄唇勾起,长臂把她揽入怀里。
吻了吻她柔软的眼皮,无奈又宠溺:“怎么这么能睡。”
路桑迷迷瞪瞪地看着他,到底是谁趁人之危,无所不用其极地欺负她。
他又黏糊糊地贴过来,路桑推了推他,说:“你怎么不去上班。”
他温和的气息喷薄在额头上:“请假了,陪女朋友。”
算起来,创业这么多年来,沈辞还是第一次请假,以前哪怕是胃出血躺在病床上也在工作,在员工眼里,他就像一个永不停歇的机器人。
一年里请假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昨天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晕倒的路桑抱进车里,估计全公司都传开了。
路桑眨巴了下眼睫:“你现在就像一个色令智昏的商纣王。”
沈辞眉眼轻挑,手掌放在她小腹上,揉了揉,看着她的眼睛勾唇说:“那你就是勾人心魂的妲己……还疼不疼。”
她处于安全期,沈辞没用,套。
有种胀胀的感觉,路桑痒得没法,羞耻地用腿踹他,纤细的脚踝被人抓住。
他厚颜无耻,掀开被子钻进去检,查。
路桑力气小,打不过也推不开,看着被子拱起的一团,小脸红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
清晨沾着雨露的鲜桃透着诱人的光泽,饱满且可口,让采摘的人爱不释手,忍不住疼惜的抚,摸,和印上湿,漉漉的吻。
路桑眼神茫然地盯着天花板,她好像躺在软绵绵的云端。
半晌,她轻吁一口气,虚脱般窝进男人的胸膛。
沈辞用纸巾擦嘴,手臂搂着她,带着笑,给她揉酸软的小腿,一边说:“刚刚接到高中同学的电话,说周末有同学聚会,问我去不去。”
高中同学聚会。
“你想去吗?”
路桑缓了会儿,才回过神来,仰着小脑袋迷蒙地看着他。
沈辞像是猜到她心中所想,淡声说:“放心,也邀请了你,咱俩一起去。”
路桑眨眨眼,直到沈辞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摸过来塞到她手里。
微信冒出一个新的好友申请:路桑,我是甄郝。
国外治安乱,路桑出国后没不久,就在哈莱姆区的街头被飞车党抢走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