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你的丈夫真的在爱着另一个女人,爱得那么暴烈,那么深沉,那么疯乱狂热。
粗热性器冲进狭窄逼穴,狠狠深入,重重碾压。被爱的人是你,痛得刻骨铭心的也是你。
“唔……嗯嗯……呜呜呜……李有棠,轻点,我好痛……”
你一面喘息,一面流眼泪,说不清是心中的苦楚多,还是嫉恨多。
他疯魔了,紧紧摁住试图逃跑的你,对着红艳淫靡的穴口,再次蛮力挺进,冲刺至深处,感受紧致穴肉的包裹与吸吮。
“嘶哈……咬这么紧……”
“呜呜呜……疼……”你被他压在身下,泪水泅湿一大片散乱摆放着的衣裙。
“别哭……阿静,我在爱你……”他竟低下头来,温柔地啄吻着你白滑如玉的薄背,仿佛虔诚的信徒在亲吻他的圣洁女神。
因为痛楚,你的眼泪流得更多,喉咙仿佛有一块堵物,令你哭腔破碎,难成音。
“嘶哈……我爱你……好爱……”
“……呜,呜呜……”
随着他愈加粗重的喘息,滚烫的精液在你体内深处射出,宛如灼烧爆裂的火花,令你麻木的身躯不由地颤抖起来。
他搂抱着你,头枕于你的肩膊,口中还在念着明静的名字。
有一刻,你是像死人一般,就这么静默地让他抱着,而一颗心早已悲怆得麻木。
你起身,缓缓挪动脚步,进到浴室。镜中,你看着自己原本薄滑白亮的皮肤,全是他赐予的爱痕,青青紫紫,爬在背上,布满胸口。下体又红又肿,糊着不知是他还是你的粘腻体液。
似乎有一股浅寒的凉气,又浸到心间。
“……好冷。”你情不自禁地抱住自己,双肩颤动,泣不成声。
从那以后,你很少再让他碰你,你不想做别人的影子,也不愿做他的泄欲人偶。但是,尽管你夜夜与他划开「楚河汉界」,一觉醒来后还是在他怀里。你知道,是习惯的毛病,他就不该惯着你的。
“要不我们分床睡?”
“为什么?”
“我……我想自己睡。”
李有棠看着你,默然不语。他不知道你这么做的缘故,你明明之前和他相处是那么融洽。
后来有一段时间,你像是得病了,总是在凌晨时分的睡梦里,无声流泪。有一次,李有棠起来喝水,现你竟然在客厅里梦游。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沙上,闭着眼睛,却不停地流眼泪。
李有棠走过去,轻声喊你的名字,你没有反应,只是哗哗地流泪,像是要把心中的难过全都倾倒出来。
李有棠俯身抱住你,大掌轻轻地拍抚你的后背,宛如母亲安慰孩子。
静哭片刻,你猛地站起,自顾自地又回房里睡觉,被子还是他替你盖的。 李有棠曾试探问你:“雪蓉,你最近工作压力是不是很大?”
“……可能吧,班里有几个孩子不怎么听话,比较难管。”
“实在不行,找他们家长谈谈……你注意休息,不要太累。”
“好。”
你不该怪他的。当初他已经和你讲清楚了,是你落入他温柔的陷阱,心甘情愿地,从不后悔地。何况,这世上,有哪条规定是说要喜欢的人必须对自己有所回应?连小孩子都知道,不能要求得太霸道。
至于明静,你是见过她的。半年前,你去孤儿院给孩子们上课,碰见明静和她的丈夫。听说,他们要给孤儿院捐一大笔钱。拍完合照,明静几乎一眼认出了你,笑意盈盈地要和你握手。
“雪蓉是吧?我听阿棠说起过你。”
“是……你是阿静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