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这是出去被人洗脑了?”
言生恍若未闻,脑子里一直在自动回放昨晚的场景。
“啊?”
言生感觉到周围有人在跟他说话,他抬起头,看着一脸疑惑的秦艽。
“你方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秦艽脸上的表情顺便被冰冻。
心里起了几分怒气,没听清?
合着他在这说了半天,这人是一个字都没听见啊!
他一拂衣袖,放肆的往地上一躺,胡乱挥了挥手。
他现在更坚定了他内心的想法。
他被夺舍了,他肯定是被夺舍了。
秦艽无奈的抚住自己的额头,“算了,你和你那只破猫玩去吧。”
身边没了动静,秦艽慢慢转过头去看。
他……他真的在和那只猫玩。
秦艽忍住了没出声,默默地将头转回来。
坏了,他真傻了。
他烦躁的摇了摇头,径直坐起身,下一秒就直接冲出了房门。
他不能再和这傻子待下去了,要不然他也会成为傻子的。
他不要成为傻子啊!
刚打开院门,迎面就撞上了一个厚实的胸膛。
他捂着被撞疼的额头,心中暗骂。
这是一堵墙吗?这么硬!
“我说这位兄台,咱们能慢点走吗?不知道你这样会撞到人的吗?”
“明明是你不管不顾的冲出来往我身上撞的好吗?”
这熟悉的声音?
不会是那个讨人嫌的吧?
他睁开眼,靠,真是那个讨人嫌的。
他深吸一口气,叉腰看他。
“又是你?”
宋河也不甘示弱,抱手,挑眉看他。
“嗯,是我。”
“原来你住这啊?”
秦艽冷笑几声,这孙子,装什么装。
这地方偏僻的很,平时少有人来。
不刻意打听的话根本不知道这皇宫里还有这个一个地方。
“这位兄台,我记得你叫……叫宋河是吧?”
然后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