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誉也不会册封他。
就像苏誉在大婚之夜和钱淑说的那样,不需要什么名位,就这般便好。
在这一年间,宫里的人谁不知道他是陛下心尖上的人。
只怕日后陛下的心尖上的人就要换做他人了。
南桑见言生这副独自伤怀的模样,连忙给秦艽使眼色。
秦艽接收到信号,迅的爬起来跑到言生的面前。
不满的去扒拉他手中的肥猫,“你别整天的抱着这只肥猫了,明日咱们出宫去玩吧。”
出宫?
言生的身躯一撇,紧紧护着怀里熟睡的猫。
“你别对它动手动脚的,当心吵醒了它。”
他仔细的给猫咪顺了顺毛,好让它睡得更安慰些。
“出宫是要有腰牌的,你们有腰牌吗?”
秦艽噎住,“额……没有。”
秦艽现在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孩子气的在地上盘腿一坐。
南桑上前蹲在二人面前,“你可以去和陛下要一道允许咱们出宫的旨意。”
言生抬头看他,“我去向陛下要?”
南桑嗯了一声。
言生仔细想了想,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去主动找了苏誉。
“出宫?”
苏誉放下奏折,一脸疑惑的看向坐在他旁边的言生。
“出宫做什么?心里烦闷了?”
言生摇了摇头,没说是什么原因,只说是自己在皇宫里待的腻了,想出去看看。
苏誉狐疑的看着他,之前在东宫里待了五年都不曾见他主动提出要出去逛。
怎么在皇宫里才待了一年就想要出去看看了呢?
言生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恳求,他不好强硬命他不准去。
只好压下满肚子的疑惑,让王衍给了他一快腰牌。
并千叮咛万嘱咐他,一定要好好守在南桑身边,寸步不离。
言生向他保证了半天,苏誉才肯放他离去。
第二日清晨,言生和秦艽还有南桑三人大摇大摆的将腰牌给了看守的侍卫查验。
然后大摇大摆的出了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