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不会有灰狼来找小弋麻烦了。”霍森摇摇头继续说。
牧弋不敢置信:“……霍哥你做了什么?”
“有没有受伤!”白狼一下子站起身,摆着尾巴对霍森一顿嗅闻,霍森坐在原地不动,任有牧弋嗅闻的同时,把狼味沾满自己全身。
“不是我,而是因为一只杀穿狼群的白狼。”霍森轻啧一声,它把围着自己打转的白狼揽回自己旁边趴下,才接着解释,“小弋,你的凶名很快就会传遍原野。”
“……什么凶名,我可乖了霍哥。”牧弋柔若无骨地把狼头靠在霍森肚子上,矫揉造作扭捏面颊。
霍森不忍直视,把头扭向另一边。
“所以说,现在小弋的身边是最安全的,没有狼敢来招惹你。”想了想,霍森又补上一句,“活腻的除外。”
“霍哥。”白狼小小声对准霍森的耳朵问道,“你是指安德吗?”
闻言,霍森不语,它饶有兴致地挑起眉,目光虚虚搭到灌木后。
“趁狼之危传出去不太好听,但有霍哥在,解决掉能传出谣言的其他狼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
霍森:“也对,你去吧。”
“但霍哥要是舍不得,我也可以……嗯?什么?”牧弋愣住,白狼抬起头看见霍森面无表情的狗脸,以为自己听岔了,于是白狼又问了一遍,“霍哥刚才说什么?”
“臭小子,你想动手哪里需要等到我过来,你是在记恨安德差使那灰狼把我叫过来吧?”霍森狠狠揉搓牧弋狼头,台阶不想做台阶,并进行了自我拆迁。
“不,我就是想让那黑狼看看,眼馋别人狼后的下场!”牧弋把自己的脑壳从霍森爪子间拯救出来,继续嘴硬。
而灌木后的黑狼狠狠打了一个寒颤。
“完了老大,这俩变态想杀了你。”
“你给我闭嘴……!!!”
春日多雨,沥沥细雨的浇灌下,趴在冰湖边还不乐意沾水的几只灰狼短暂恢复了原先的样貌。
然后,又给自己裹上了一身新的泥浆。
距霍森找到牧弋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灰狼果真有着极强的自愈力,狼群内不见一周前的死气,大家都开始各自忙碌。
或者说,是假装各自忙碌。
牧弋几乎把自己黏死在了霍森身上,白狼一双黑色瞳仁里时刻散发着幽幽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