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亭子里只剩上官浅母子和田先生父女。
见女儿一直赖在上官浅的身上,田先生便想伸手将女儿接过来,谁知那小人紧搂着上官浅的脖子,“爹爹坏,我不要你抱,”又可怜兮兮地对着瑭儿叫了声,“瑭哥哥。”
瑭儿已经认字,知道离别是什么意思,此刻也是抱着田先生的腿不撒手。
见此情景,上官浅和田先生相视一笑,再也没了离别的悲伤。
远处的宫远徵看着这一家四口和乐的场景,心里特别为哥哥不值,今日他本来是出宫门办事的,谁知会在这里遇见上官浅那个女人。
他的心里闪过恶趣味,立刻骑马来到亭子前,“上官姑娘好久不见。”
见马上的人一脸不怀好意,田先生将三人挡在身后,低声对上官浅道,“你认识此人?”
上官浅亲了一下怀里的小人,转过头去,“不认识。”
见她如此说,宫远徵顿感无趣,扫视了四人一眼,骑马离开。
上官浅看了一眼儿子,又看了看宫远徵离开的方向,心里想着,宫远徵你可不要让嫂嫂失望。
过了一会儿,田夫人终于跟吕夫人告过别,回到这里,“妹妹久等了吧。”
上官浅笑了笑,“没有。”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见时候不早了,田夫人夫妻抱着哭泣的女儿坐进了马车,上官浅抱着儿子朝他们挥了挥手。
直到马车消失消失在两人的眼前,母子两人才回家。
宫远徵晚上回了宫门,便直接去了角宫,一见到宫商角,便生气道,“哥哥,我今天看见了上官浅,她竟然成亲了,还有一儿一女,看着很是幸福,你当初就不应该放她走,你应该杀了他啊,那个没良心的女人。”
听到上官浅的事,宫商角有些愣神,又听宫远徵说当初的事,严厉地看着他,“宫远徵。”
宫远徵听到哥哥生气的声音,转过头来盯着他,这时他好像是现一个了不得的事,直接脱口而出,“上官浅的儿子跟哥哥你就像一个模子长出来的。”
此时,宫商角的脑海中响起了上官前的声音,“我已经有了宫门的骨肉。”
宫商角一脸震惊,他一直以为她在骗他,只是想让他放了她,没想到竟是真的。
宫商角走到宫远徵面前,焦急地问,“你在哪个地方遇见她的?”
“哥哥,她已经成亲了,与那人有一儿一女,”宫远徵的话像一盆水一样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宫商角沉默片刻,“我就去看看,看她过的好不好,你说的那个男孩可能是我的孩子,当年她离开时说她已经怀孕了。”
宫远徵大惊,“她都这么说了,你当年怎么能让她离开宫门?”
宫商角顿时满脸苦涩。
见哥哥这样,宫远徵心里很是不忍,立马说出了镇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