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徐知节好长时间没看手机,电话已经被打爆,有顾言跟陈敏恩的,还有北京同事的,还有合作方秘书的。
徐知节撑着酸疼的身体起身,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痕迹,她在嘴边唾骂谢重像条狗,殊不知进来的人的长臂上的抓痕更惨不忍睹。
谢重去门口捎带了点吃的,他瞧了一眼徐知节,把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睡都已经睡过了,徐知节也没什么好害羞的,裸着身体走到衣柜处拿衣服穿。
她身上都是痕迹,裙子已经不能穿了,她找了一件凉丝的长袖,套在了身上,又在衣柜里找到了一件米麻色的长裙,套在了身上。
谢重把饭摆在她面前,看着她的样子,说:“来吃点饭。”
徐知节走过去坐在他旁边,吃着饭嘴里还放着狠话:“下次你要是再留下那么多痕迹,我就咬死你。”
徐知节被气得牙痒痒,谢重意犹未尽还沉浸在她话中的下次上,他唇角勾了勾,把粥推到了她面前,动作带着讨好的意味:“别噎着,下次我收着点。”
徐知节瞪了他一眼,继续吃饭,她饭量不大,喝了几口就饱了。
徐知节还有工作要处理,她拿出电脑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合同,跟秘书打电话又约了约见面的时间。
徐知节嗓子已经完全哑了,调拉得很低,秘书关心问她是不是水土不服感冒了,徐知节说没事,又瞪了几眼正在处理她剩饭的谢重。
谢重像个没事人一样,吃完饭又把东西收拾了一下,昨晚两人折腾得太激烈,连两人贴身衣物上都有残渍,谢重也不觉得害臊,硬是把内裤都洗干净晾在里面。
徐知节趴在床上看他的乐在其中的表情,问他:“你是不是常给女人洗东西。”
谢重幽幽剜了她一眼,走过来狠打了一下她屁股,徐知节被弄得脸红,嘴里骂他:“色鬼!”
谢重打得更重了,徐知节也不敢示弱,伸出手也去打他,两人来回玩闹,闹着闹着就又躺在了床上。
徐知节等会还要去见客户,她推了推谢重,告诉他等晚上再说。
谢重力道松开了一些,徐知节从床上起来,谢重也跟着起身。
徐知节从包里拿出镜子重新涂了一遍被他咬掉的口红,从小镜子里看到他的视线还黏在自己身上,笑着问:“你有没有觉得你很像我包养的人,我在外面挣钱,你在家里苦等我回来。”
谢重嗯哼了一声,没否认,他手拿着钥匙侧靠在墙边盯着她说:“等会要去哪?我去送你。”
徐知节收回口红问:“你不是没开车?”
“刚才下去买饭的时候,把车开了过来。”
徐知节笑了笑,走近他一步说:“你这小心思也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