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响岛有一个终端系统,就在标识身分的凭证中,像诗延自然是他镂刻云朵的柏金项链;顺便一提,这个大陆有的科技能源并不是原世界的火力、碳、石油等等的产物,而是专属於这大陆的魔能,要称它魔力、玛那之类的都可以,简单的说就是自然无污染。
艾布纳大陆的科技树并不是一开始就被点亮的,而是同属穿越者的同伴唐泽,将身为国家研究员的能力用在这里,才让艾布纳逐渐与现代世界贴合。
想到唐泽,那家伙不知道跑去哪做研究已经很久没看到人了。
算了,反正不重要,他无论在什麽地方都可以活的很好。
天响岛终端系统有个虚拟世界的功能,简单的说就是单机游戏,而主人可以身为创造主操控一切想要的物件,然後让自己跟奴隶进入虚拟世界玩耍当然要玩什麽因人而异。
这可以让身体被玩坏不能动弹或是在睡梦中的奴隶,也能接受精神上的调教,要是主人没空还能设定ai来,就是个让奴隶24小时都不能休息的恶劣功能;不过诗延并没有想用这功能做什麽色情的事目前,他认为这系统能玩耍的地方还有很多,总是抓着做爱不放是怎麽回事?好吧,其实他没什麽立场说这个。
诗延碰了下云朵,宛如被风吹拂它变换了形状,中央凝成的圆珠从中投射出萤幕,出现让诗延选择功能的细条项目。
虚拟世界,场景就设定热带雨林好了,可以使用冷兵器、枪械随机,禁止魔法,敌方对手设置景丞霏,我方当然是他自己,然後开始游戏奴隶是强制进入世界的,无论什麽情况下!
来吧,景丞霏,我要让你明白谁才是主人!
05厮杀游戏副标:教训不听话的兔子前
闷热潮湿。
鸟类呜鸣声带来诡谲的氛围,空气凝滞得喘不过气,浑身被黏腻的汗水沾湿,景丞霏意外发现自己竟然能站起来了!然而这里是哪里?凭眼看去可以确定身处高耸丛林间,可上秒还躺在床上回味主人爱液甜腻的味道,和令人缱绻贪恋的哼吟回响的他,怎麽忽然就来到这里?
虽然脑中慌乱,但他心理素质不错,一身迷彩军装服贴在他健壮结实的身形线条,肩上一个军用大背包,他观察四周没什麽危险生物的动静,看旁边长势高耸的树木立刻动作利索的攀爬上去;身体自在轻盈的快感让他几乎快哭出来,从被打断腿的那一刻他就不期待能够恢复,现在即使不知道为什麽、就算是梦也没关系,他的体能回到了以往甚至更好的状态。
爬到树干上他检查背包,保温水壶、压缩饼乾、小型手电筒等等野外求生的必需品,还有可以成为攻击力的军用小刀跟猎枪。
忽然眼前出现一行字,让他真的意识到这不是现实。
任务:杀死诗延成功:诗延死亡失败:景丞霏死亡
这是──
景丞霏想起天响岛的终端系统似乎有这麽一个功能,但从来没有人会像诗延一样真的把它当游戏玩,还是一场厮杀的游戏。
他瞬间明白诗延要自己玩这游戏的理由,肯定是舔穴让主人觉得自尊受损,想让他认清自己的位置,但又是为什麽认为打得过他呢?
景丞霏低头无奈一笑,天知道他有多久没笑过了,他了解诗延绝对不是普通的主人,遇见他或许是自己的幸运不,他给自己治疗双腿的恩情已经足够让他献上一切的忠诚与生命,即使他对主人一无所知,但神子的恩惠谁能不感谢,他又何其荣幸可以获得他的垂怜。
然而景丞非所想要是被诗延知道对方只会认为荒唐可笑,如果他真的需要用双性的身分让人忠诚於他,说夸张点,他乾脆全国直播露下体比较快!当然,这麽掉节操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做的,又不是欠人干。
「!」
耳後听见树叶摆动的轻响,景丞霏沉住气不动,即使不看他也知道对方来者不善。
白光闪过,景丞霏本来握住的军刀已经被他掷出,钉在後方粗壮树干上!此刻景丞霏才慢慢回头,一条蛇扭动摇摆着身躯不住甩着尾巴,锐利军刀就穿透牠的身体固定在名为树木的标靶上,蛇痛苦挣扎了一会就低垂落下,景丞霏过去准备将军刀收回。
忽然一声枪响激起丛林群鸟飞天,景丞霏来不及拿刀就一个前翻跳下树木,在快到地面落脚点时一脚踢上树干,果然枪击落在本来会降落的地方。
景丞霏不停留的快速跑动,现在敌暗我明,在不知道对方躲藏处的情况下随意开枪只是浪费子弹而已,他不敢轻视诗延,明白只要一分心对方是真的会杀死他!边奔跑脑中不断思考着如何反击,突然跑出丛林前方却是深不见底的大瀑布,跳进去可能获得一线生机,也可能被河里隐藏的石头跟暗流漩涡弄死。
不过他还是太天真了,或者说诗延太狡诈,他根本没有给景丞霏选择的机会,不知哪来的虎头蜂出现,密密麻麻的朝他的方向群体飞来。
跳可能会死,但不跳绝对会死!瞬间被人封去退路,景丞霏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的直接跳进瀑布中,他的身体隐没在狂暴的水流之下。
他跳进去没多久,虎头蜂就在他原本的地方徘徊,忽然一阵浓厚的烟飞来将虎头蜂们薰得逃的逃晕得晕死在地上;纯黑军靴踩踏在虎头蜂上,刚才逼得景丞霏跳河的虎头蜂被轻易的踩成烂泥,而军靴的主人也穿的跟景丞霏一样的军装,迷彩军服包覆着劲瘦挺拔的身体,这身体的主人自然是追杀景丞霏的诗延。
凝视着川流不息的河水,景丞霏的身影消失得无影无踪;诗延感到有趣的旋转手中的军刀,手指灵活的将刀有如自己身体操控自如,翻转在指间变动它的位置,那把刀就如同被他随意耍弄的景丞霏一样。
诗延开启游戏公告,转了那把军刀两圈握住,用着挑逗猎物的慵懒声线恶劣说道:「景丞霏,如果被我杀掉的话,为了给蛇先生跟虎头蜂们赔礼,我会用藤蔓把你绑在树干上,浑身赤裸的让虎头蜂叮喔,你放心!只要我愿意虎头蜂的针毒不死你,然後让蛇把你的肠道当做新窝,一点一点的从你的肛门钻进去,其他蜈蚣、蚂蝗之类的大概也会对你的身体感兴趣吧?」
「怎麽样?是不是觉得挺有趣的?」景丞霏的回答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诗延本身就是这麽性格糟糕的家伙,糟糕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根本不想掩饰。「我也觉得挺有趣的,我看你的身体就知道你以前肯定不缺乏运动啊,你看主人我多贴心,为了让你的精神先一步习惯用心良苦的陪你玩游戏!像我这麽体贴的主人真是世间难寻。」
诗延自得其乐的夸赞自己,他以前就被唐泽说过这麽厚的脸皮不知从哪锻链出来的,不过他不在意,对他来说那与赞美无异。
另一边好不容易在河流下游回到岸上的景丞霏,拖着被冰冷河水侵蚀而体温下降不住发抖的身体,还未松口气就听见主人如恶梦般的公告;他不敢赌诗延说的是真是假,取消想要短暂喘息的想法,拖掉衣物简单拧乾一下又穿回去,主动走进去危机四伏的丛林也不大喇喇的成为显眼的狙击目标。
不知道这个游戏会持续到什麽时候,希望有时限,景丞霏明白要杀诗延几乎不可能,除了现状还要加上心里障碍;双性的尊贵稀少大家都知道,谁都不敢苛刻双性,严格上来说就算让他受到一丝委屈也是大逆不道的行为,所以即便是场游戏他也做不到杀双性何况他还是自己的主人,此刻景丞霏真的搞不懂诗延在想什麽。
为什麽一个双性会喜欢玩这麽危险的游戏,这推翻了他以往的认知,他或许不该把诗延当做一般的双性看待,或许就纯粹是主人?
破空之声迅速似燕鸟飞来,景丞霏扭转回身,刀刃与枪身摩擦的火光碎屑闪烁。
军帽沿下被汗湿黏的细碎黑发紧贴额头,诗延似黑耀石纯粹的双眸映入他的惊讶,目光有如野豹看见猎物一样狂热富有生命力。他脚往後退,正好避开诗延对他小腿的踢击,但对方屈起脚用膝盖意图撞击他的腹部!景丞霏将猎枪连刀往上一推,顺势後空翻然後看也不看身後拔腿狂奔。
必须快点想出制胜的方法,景丞霏再也不想什麽双性的问题,诗延只是诗延,两方都是猎手也同是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