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个月后,吕镜看着眼前巨大的阵法所围绕的城池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你可让我好找啊!”
吕镜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几乎是将得到的那部分地图都走了个遍才寻到这个最大的安全区。
砰!
吕镜一拳便将环绕着的阵法给破开了一个大洞,随后吕镜和黑雾一起入侵了进去。
伴随着黑雾出场的吕镜还是很有压迫力的,毕竟他们和深渊邪魔鏖战多年还不曾有过完全和寻常人类一模一样的样貌邪魔作战,吕镜可以说是千万年来头一个。
看着一脸惊恐的修仙者,吕镜并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对他们展开了杀戮。
修仙者死在吕镜手里后自然是尸骨无存,但如果被黑雾中的深渊邪魔杀死他们的尸体也会在一定黑雾侵蚀下被转换为深渊邪魔,这正是因为这样,深渊邪魔才会在不到万年的时间里攻陷掉仙魔大6八成的面积。
毕竟深渊邪魔这一方是有着快形成战斗力的,而另修仙者的一方不仅没有人口资源,还没有修炼资源,更何况还是在一个末法时代里,就这种情况之下修仙者还能有这么大的一块安全区域存活于世间都是一个奇迹了。
三个时辰后,吕镜站在衍生殿前冷眼看着殿内几个美丽妇人手提宝剑身后背着几个月大的婴儿手指掐着符篆正在和几个深渊邪魔周旋着。
吕镜眯着眼睛扫视着衍生殿内的一切暗自想着,“这里是城内所有守护力量最多的一处,也就是说那个疑似有着系统拥有者的家伙大概率是藏在这里的。”
“而且这几个女人的实力也不错,身后的婴儿也具备很强的修炼天赋,种种迹象都表明这里透露着不同寻常的,但是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呢?真是奇怪了。”
就在深渊邪魔刚把那几个美妇人给杀死时,突然吕镜死死盯着其中一个女人身后的婴儿。
“嗯?这小家伙的体质似乎有点意思。”吕镜一步踏出直接来到了那几个女人身旁,深渊邪魔也在吕镜出现的一瞬间被吕镜给撞的粉身碎骨。
噗嗤!
紫色的血液洒在了几个女人的脸上,吕镜探手抓向一个女人身后背着的婴儿。
那女人看到吕镜的动作直接跪了下来哀求道:“求前辈手下留情,求前辈手下留情!”
吕镜眼神冷着脸无视了对方的求饶,一把抓起婴儿,随后从储物空间里掏出了之前的复活药剂打进了婴儿的体内,五分钟后,吕镜看着眼前依旧生龙活虎的婴儿吕镜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对着女人说道:“滚吧,今天我心情好,就不杀你们了,至于你们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几个美妇人看了看吕镜,又看了一眼已经围上来的深渊邪魔,没有丝毫犹豫便选择杀死背后的婴儿随后选择自刎,只有之前背着吕镜手里的婴儿的那个女人还跪在地上瑟瑟抖。
吕镜眉头一挑,看着眼前的女人说道:“你怎么不和她们一起自杀?”
白珑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道:“龙儿不能没有母亲…我相信你一定会保护他的!我…我也…不想死!”
吕镜面无表情的说着最残忍的话,“你儿子的灵魂已经彻底死了,现在你所看到的不过是我用来当做是复活的躯壳而已。”
白珑突然站起来冲向吕镜,吕镜一把抓住白珑的脖子说道:“既然你不信,那我就让你看看好了,好好看着哦,千万别眨眼。”随后吕镜在心脏处逼出了三滴心头血,随后全部喂进了手中婴儿的嘴里。
婴儿在吕镜三滴心头血的催化下直接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先是整个人从嗷嗷待哺的婴儿变成了和吕镜差不多的身高,就连相貌也是和吕镜有着八分相似,只是眉宇间和白珑有着些许相似之处。
吕镜看着眼前自己的复活后手皱了皱眉说道:“你这具身体的实力太弱了,那些深渊邪魔就交给你了。”
二号吕镜翻了个白眼说道:“我只是你复活的道具而已,不需要那么强的实力吧?”
吕镜:“你每变强一点,我死后就不用耗费更多的时间去变强,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二号吕镜:“了解了,不过这女人你打算怎么办?”说完后还朝旁边的白珑努了努嘴。
吕镜冷笑一声:“杀了吧,反正这个世界也要沦陷了。”说完吕镜便离开了衍生殿。
二号吕镜看着眼中已经失去神采的白珑摇了摇头说道:“啧啧,真是可怜啊,不过为什么要让我来动手啊?!弑母吗?真是有够恶趣味的!”说完便将白珑的脑袋给摘了下来,随后二号吕镜转头看向已经靠近上来的深渊邪魔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说道:“接下来将会是一场屠杀盛宴!”
离去的吕镜并没有走远,而是通过之前杀戮修仙者搜魂找到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洞,吕镜摸着眼前的石壁,抬手就是一拳!
轰隆!
石壁直接龟裂开来,露出了一个足以容纳几个体育场大小的小型世界,吕镜入眼白花花一片,除了腿就是奶子!
吕镜皱了皱眉头,暗自想到:这是找到了一个淫乱之处的派对现场吗?随后吕镜转念一想,不对啊!这个仙魔大6人族都快被灭了个屁了,得心多大才能在这里开银趴?这显然不符合常理!
于是吕镜悬浮起来在人群里扫视了一圈后,看到了一个正在大着肚子的孕妇身上正在努力耕耘的男子。
吕镜直接轰出一拳将眼前碍事之人全部打成了碎末,踏步走到了唯一一个男子跟前。那个男人好像没有察觉到一样依旧继续自己的动作,吕镜见状也不废话直接一拳朝着对方太阳穴砸去!
眼前男子直接化作一道黑影朝着石壁飞去!
砰!
轰隆!
男子直接被镶在了墙里面,在战斗这方面吕镜向来是抓住就不会给对方反抗的余地,仅仅几个呼吸吕镜便将对方给捶成了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