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豆蔻,中了本将军所下的蛇毒,这一次定要你消陨人间,但本将又不想让你死太轻松了,本将必须要亲眼看着你在我的面前挣扎着死去。”
晏棠洲稳稳地拿着银针刺入她头内的督脉、风池穴。
“咳,咳,漱。”
姜豆蔻因呼吸道感染在口腔内开始咳痰。她感觉自己的头发毛细血管好像被什么给刺激了似的,兀的睁开了眼。
“太好了夫人,你终于醒了,”
晏棠洲一把抱住因为心理压力较大,承受不住这巨大回忆带来的痛苦而导致间接失去记忆的姜豆蔻。
“咦?这是哪里?我是谁?我怎么发不出声音?”
姜豆蔻先是双手掩面,后来当她感觉有人一把抱住了自己,便立马推开了那人,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床的一角,她身体瘦弱及虚弱无力的面上带上几分胆怯的神色,顿时挣大了银灰色的瞳孔注视着那人分外英俊的面孔。
“夫人,难道你忘了我是谁了吗?我是你的夫君晏棠洲啊,………几个月前,晋京的皇帝见你貌美意欲强夺我拼死相护,差点被歹人所伤,你为了救我意外磕到护庭院里的石桌上,伤了脑袋,所以失忆了。”
晏棠洲在塌前蹲下,姜豆蔻听他说的义正切确言辞从容就再加之眼神里还带着几分真切,所以脑袋里还留着的些许清明稀里糊涂的就被他混淆过去了。
“啊,什么。原来我已经嫁人了吗?可是我现在看着也没多大啊,可是这名男子说的好像真的似的,还假装一副失去了我便要如何如何的模样,又叫我怎能不信?”
姜豆蔻突然想到了什么,但却因为发不出声音,抬起手,想给他比划出来,晏棠洲思索片刻后会意,沉着头伸手从床案里翻出一本册子和一根竹挺笔、墨。
“我是谁?”
姜豆蔻快速接过晏棠洲手中的东西,她虽然失忆了,但她自身留有的生活习惯还在,连她以前真本事练出来的琴棋书画也没有丢,当她在脑子里想到什么时,便蘸着墨水在丝絮纸上轻轻写了出来。
“你名叫做姜豆蔻,名字是出自诗中的‘蛮姜豆蔻相思味。算却在、春风舌底。’你自小便来到府中做了我的夫人。”
晏棠洲站起身,稍怔了一下后指蹼摸了摸下巴,墨色瞳孔在红燃烛灯下眼眸犹如秋水般澄澈,棕色的瞳孔里饱含看丝丝缕缕的温柔及深情。
“嗯。”后一字落下时,姜豆蔻不再追问,她由于睡太久了,此时还不太困,但她因为现在还不太适应环境,不知作何行为,所以只得又躺下了。
“你睡吧,我守着你便好。”
晏棠洲替她掩紧了被子,便伫足立身于榻前。
京城内己间隙临至亥时,车水马龙闲庭碎步的人少了不少,驱傩舞已经落幕了,台上人正在收拾准备回去数数看赚了多少钱,正右的一行街道已经逐渐闭店打烊了,门柄上也赫然挂着:“小店已打烊,还请明日再来。”的标牌
“哎呦,已经这么晚了,我,我不再跟你对质了,我儿子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那个卖假鲛人的老头和他的儿子看雪下的有点大了,及天己晚,便罢手不在再争执下去了。
“好,那这可是你说的啊,这个扮演假鲛人的男子,我们就带走了。你回过头来想清楚了,可别找我们要啊,我们可是立了字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