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都对得上。
想当时那些人还气势嚣张,谁能想,短短几日,便横死了。
不止他们,京中百姓说横死就横死,官府也不会给一个交代,草草结案,甚至都可能没有立案,也难怪不得民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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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走了五百余步,到了包子铺前。
包子铺老板脖子上挂着条麻布。
蔺雨潇刚来这里时,记得那麻布是包子铺老板用来擦汗的。那时生意不错,虽是秋日,但包子铺前蒸汽尽往老板身上涌,他总是一身麻衣湿个透。
不过如今,他脖子上挂着的麻布却是干的,身上穿的麻衣也是。
大街上本就萧条,便没什么人来买包子,此刻,包子铺老板坐在凳子上皱着眉头看着身旁一个正在狼吞虎咽吃包子的小孩。
“你慢些吃,反正也卖不出去,吃完还有。”
说完,只感铺子前覆了层阴影,以为是有人来买包子了,他腾地一下站起身,蓦然抬头看去,却见包子铺前确实站了个人,还未喜上眉梢,看清来人后,一张脸光塌了下去。
好像来人是什么不之客。
蔺雨潇也被他那一惊一乍吓了一跳,冲包子兄摆手道:“冷静,冷静,不要激动,包子兄,我来看望你了。”
她不似刚来时潦倒,说话都有了底气,又因此人帮过自己,便对此人心生好感,自作主张改了人家的称谓,与其称兄道弟起来。
不过,包子兄的注意力却在别处,他有些奇怪,看着蔺雨潇的脸,道:“你还没死啊?”
蔺雨潇:“……”好像她应该死一样。
“包子兄近来可好?”蔺雨潇尴尬笑道。
包子兄皱着眉头给刚吃完一个包子的小孩又扔了个包子,这才回答蔺雨潇:“我都将包子扔给小叫花子吃了,你说我生意如何?”
蔺雨潇拍着马屁道:“那只能说明包子兄心善。”
“呵。”包子兄冷笑一声。
几日未见,包子兄还是一如既往,满身怒气,蔺雨潇不敢招惹,偏头看隔壁,其实大老远她就看见了,煎饼兄今日并未出摊。
“包子兄,煎饼兄呢?”蔺雨潇问道。
只见包子兄不情不愿往隔壁探了探头,确定人真的不在后,才道:“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被鹰犬咬死在家中了吧。”
这话信息量太大,蔺雨潇一惊,连忙道:“包子兄,慎言。莫要咒他。”
包子兄竟也没有恼怒,只是单手撑着下巴看着旁边专心吃包子的乞儿,道:“也是,若真要死,我应该是死在他的前头的。”
蔺雨潇:“……”
她不知道该讲什么,但见专心啃包子的乞儿忽然松了嘴,眨着双眼睛抬头看着包子兄,似乎是听懂了包子兄讲的什么,但乞儿一抬头,包子兄的胡子就垂在了乞儿的脸上,但凡有点风动,那胡子乱舞,乞儿觉得脸痒,抱着大包子,咯吱咯吱笑着跑开了,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小白眼狼。”待乞儿跑远后,包子兄骂道。
“虽是说他白眼狼,但包子兄给他包子,却也没图过他回报你什么,不是吗?”蔺雨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