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怀疑自己听错了,但他眼睛里的淡漠和认真让她意识到他没开玩笑。
“听见没?顾安,现在,衣服脱了。”
“我不…”
“我数到三,别让我动手。”
这样的顾平非常非常陌生。
她终于现了,他在生气,非常生气,平静的愤怒。
“哥····”
“一”
“二”
顾安急得皱眉,但她不敢脱衣服。
“三”
“好,这是你选的。”
顾平走到她面前,像拎小鸡仔一样把她扔床上,按着她就开始扯她的衣服。
手被牢牢按在头顶,根本挣脱不开,
裤子内裤已经被扒了,股间冒凉风。她试图反抗顾平扯她开衫的手,螳臂当车,扣子一个一个被解开。
“哥哥,不要这样…”
顾平不理她,坚定地解她的衣服,在胸罩被推上去时,她闭上眼,不敢再看他。
两个乳尖,一个血痂,一个颜色嫩红,看上去刚刚长好。
真好,阳奉阴违的可以,各个方面的阳奉阴违。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现了。
“她如果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你可以试试注意分寸。医生很早说的话犹在耳边,但他总想着妹妹治疗很配合,而且这种方式对她不尊重,从来没想过要真的做什么。
既然她那么喜欢找虐他不介意好好满足她。
顾平把她按在腿上。
“哥,你疯了?松开!”她还在奋力挣扎。
解皮带的声音。
“不是来月经吗?血呢?”
顾安扭来扭去,终于一切终结在一声脆响。
就在刚才,顾平拿皮带抽了她。
狠狠被抽了几下,屁股特别疼,但毕竟自己理亏,她又疼又心虚。
“哥哥,别打了,我疼。” “现在知道疼了?”
皮带没有继续落下来,她以为逃过一劫。
“……站那边,扶着床头。”
顾安扭头看他——还是淡漠的、危险的、愤怒的脸。
带着对未知的恐惧,她颤抖着走到床边,扶住床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