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郭将手中的盒子塞给妃光,去了黄少泉的房间。两个孩子将床让了出来,梁双儿靠在床,“余,余公子?”
护在他身边的淇华让开路,余郭坐在床边,看了梁双儿手背上的伤。 梁双儿从怀里取出手帕,交给余郭。
“这是?”手帕拆开,里面就是那根毒针。“就是它?”
梁双儿点了点头,“不知是什么毒,我先拿银针封住心脉。”
但是这个毒,也不知道是什么,余郭闻着毒针上的味道,好像似曾相识,又有些差别。
“这个你先服下。”
手上还有一枚,“安顺,这人给黄老板服下。”
“妃光,有事找你。”妃光跟着余郭回了他的房间。
手帕放在桌上,“妃光,这个针,和公主身上的毒,相似度能有七八。”
“取良人的毒?”
“不知道,但是毒物差不太多,只有几味药的差异。他们二人所中的毒,我想我有办法解开。”
妃光将木盒放在桌上,“所幸我们公主的解药我们还有剩下,这盒解毒剂就先放我这里。”
“嗯,这几日调药,是还有一些药材,我现在去配。”
“你过去拿药有我的脚程快?你就在这里,我去一趟很快回来。”
……
陈铖怜回了客栈,问了赵渚,“朝兰城的守将与你相熟吗?”
“孟明泽?不熟,是我爹的徒弟。”
“孟明泽?你能从他那里借调兵力吗?”
赵渚想了一上,“也不是说不能。”
……
那一边的辽国,这座行宫的贵客向管事借了一匹马。
“管事,替我谢谢太子这几日招待。”
“公子,旅途遥远,老奴就不远送了。”
“多谢管事。”
扬长的马鞭,白风骑着马消失在了前方的官道上。
腰间的药包剩下的药已经不多了,白风夹紧马腹,这个辽国的西南省离正霖不远,也要一日半的路程。
白风为了加快行程,晚上也不休息。
眼看到了无人的境地,一马平川。她停在一条河边,当空的上弦月映在了河里,月光不足,但是这河水却没有亏待它,波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