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地方还不如多带几发子弹呢,几顿不吃饿不死,少带几发子弹就有可能丢命”。
色靓躺在他怀里呵呵直笑,笑完了拉过他的手腕,细细碎碎的吻上,“还疼吗”?
“……”
“还疼吧,都怪我考虑不周全”。
司徒璞醒过神,“不疼,我就是在想,要是没绑着这圈破布,亲在皮肤上肯定很舒服”。
色靓撇撇嘴低下头。
不一会儿,司徒璞摇了摇她,“我亲你一下行吗”?
“别,我还……”
“不准提那个人,你就说行不行吧”。
“你怎么……”
“行还是不行痛快点儿”。
“哪有你这样的人”。
“那我亲了”?
“……”
“我真亲了”。
“……”
他印上她的唇,可能是由于水份流失,唇上有些干,却不可思议的柔软。吻她的上唇,吻她的下唇,扫过每一颗牙齿,然后紧紧缠住她的舌头。
色靓有点承受不住他越来越压下的头,双臂不自觉的搂住他的颈,这太鼓励他了,手指自动自觉的伸向了她的胸。光着的上身渐渐滚烫,身下的坚硬顶住她的腿,司徒璞开始胡乱的扯她的裤子。
色靓按住他的手,他的唇又回到她的唇上,又紧张又混乱毫无章法,全身急出了一层薄汗。裤子已经被他扯下,把自己也解放出来,左左右右胡乱戳却怎么也进不去。
色靓就像一把刀,割裂的司徒璞情、欲、爱体无完肤。他急的嗓子里带了哭腔,“靓靓怎么办,我不会,我不会”。
色靓无奈叹出一口气,现在还不行,不是时候。她虽然早就决定跟吕白分手,可毕竟没有说明白。
色靓红着脸,用手握住他的,来来回回蠕动,“我可以这样帮你,但是我们现在还不能做,我不能侮辱三个人”。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司徒璞猛的一颤,小脸沉埋进色靓的脖颈里大口喘气。
半天后抬起头,看见色靓几乎已经红透的脸,手里、裤子上全是乳白色的□。司徒璞笑的眼弯弯,轻轻啄吻她,“色靓,我把我的身家性命全压到你手上了,你敢不要我,我就去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