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意识似乎都集中在了一点,不自觉地抱紧安苳肩膀。
安苳好像真的对她这里有什么执念。
“宝宝……”好一会儿,安苳才钻出来,趴在她身上,饱满的唇瓣湿润泛红,在她唇上蹭了蹭,揉搓着她小声说道,“岑溪宝宝,你好甜好香……”
她只是看起来羞涩,实际上话说得直白又腻人,唇上似乎还残留着岑溪温热的体息,岑溪皱眉,受不了地用手挡住她嘴唇,她就乖乖地停了下来。
岑溪看着她。她逆着温暖的晨光,黑发有点乱,被光线勾勒出毛茸茸的轮廓,黑白分明的双眸满含明媚笑意,以及不加遮掩的爱意。
岑溪的心顿时就软了,松开挡着她的那只手,摸上她柔软的黑发,轻声说道:“抱歉,昨天我太高兴了,不小心喝多了。”
昨天的记忆模模糊糊,只记得零星片段,比如沙发和潮湿的水泽,安苳带着薄茧的指腹,以及很久以前的一个梦……
昨天她好像只和安苳做了一回,就昏睡了过去,还梦到了那个疯狂的梦。
那时她好想安苳,经常喝到人事不知,然后在梦里和安苳享受欢愉,缠着安苳索要……
安苳趴在她颈窝里,满足地说道:“宝宝,我喜欢你喝醉的样子。”
那么主动,那么诱人。
岑溪愣了几秒钟,反复回忆,终于反应过来——昨天那不是梦。
羞怒之下,她两个小时没理安苳。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安苳又去做了两次咨询,孙主任说她状态比之前更好了一些,可以暂时停掉抗焦虑的药物,也可以渐渐回归到平时的工作和生活了。
但心理疏导还要继续进行,抗抑郁的药物也不能停,以防后面发生反复。
有赖于多年奔波锻炼出来的身体素质,以及岑溪为她严格制定的病号餐,她的身体基本恢复如前,心悸的问题改善了许多,小白的工作也告一段落了。
在三环商圈开零食店的事有了眉目,安苳打算回一趟白石镇,重新整理和面对自己的生意和生活,为接下来的新店铺做准备。
其实岑溪很不情愿她回去——她才刚好,不管是身体和心态,都经不起太多劳累和刺激。
“我不会让自己太累的。”安苳坐在床上抱着她腰身,眼巴巴地看着她,向她保证,“宝宝,我不能老是躲在你身后了。”
岑溪一直没说,但她知道,安秀英那边,都是岑溪在照管。
徐姨的工资肯定也是岑溪在给。
她缩在岑溪的羽翼下已经很久了。
岑溪的羽翼温暖柔软,但她不舍得岑溪一直保护自己。
岑溪曾经说过,喜欢完美强大的人,她希望有一天也可以成为这样的人,让岑溪疲惫的时候,能够暂歇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