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软烂的果肉,直到岑溪在她口中颤抖融化,这才伸手进去。
岑溪喘着气,拉着她领带把她拉下来,迫使她伏身下来,轻咬着她颈侧的红痣,轻声说道:“该你了。”
安苳只穿了短裙和衬衫,其余空无一物,很方便。
岑溪轻声说道:“所以穿这身衣服,只是为了勾引我?”
安苳沉重地呼吸着,低哑地“嗯”了一声:“岑溪宝宝……喜欢吗?我想要你喜欢……”
她今天真的很……烧。
领证之后,她的确是越来越放得开了。
真不知道该说她传统,还是该说她别的。
岑溪忍不住在她耳边重复心中所想,然后抵住她,感受着她因为羞涩而握紧自己的力度:“喜欢……好喜欢你这样……”
第二天安苳是没什么事,岑溪则腰痛腿痛手腕痛。
安苳买的狗狗用品陆续都到了,安苳也开始了频繁的晒狗生涯,邹琳和曹英也很喜欢“福宝”,有时候会帮忙喂食、遛狗。
七月份的一天,安苳正在店里清货,就收到了岑溪发来的一个文档。
打开一看,文档名字是《婚礼策划书》。
岑溪写了满满两大页,事无巨细,把饮料怎么摆都计划得明明白白,问安苳是否有其他意见和补充。
安苳怀着激动的心情看了好一会儿,发现自己没有任何要说的,这就是她梦中的婚礼。
岑溪竟然都还记得啊……
说起婚礼,两个人早就想办了,只是一直没空,加上陈慧那边不太乐意,觉得她俩未免太高调了。
可是答应过安苳的事,岑溪就一定不会食言。
总之她把邀请人员缩减到了近亲和好友,一定要陈慧同意和小姨一家一起出席婚礼。
安秀英那边,是她陪着安苳一起去说的。
安秀英住在五环外那所医院旁边,治疗和散心都比较方便。岑溪请了小白过去照料,每周她和安苳都会去探望。
经过一年多的心理疏导和药物治疗,安秀英的躁郁症已经得到了控制,整个人情绪平稳了不少,对婚礼的事,她虽然不太支持,但也没说什么,只是问安苳,还要不要请她姥姥姥爷和舅舅们。
她还是没多喜欢岑溪,但也已经不到针锋相对的程度,她只是觉得安苳的亲戚只有自己,未免被岑溪比了下去。
安苳对此的回答是:“我没有舅舅,也没有姥姥姥爷。”
七月末岑溪请了月假,算上周六日,她有足够的时间回去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