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不想忍了,心道,给失约的小豹子一个教训。
于是便冲上去,一把搂住他的腰,在随陌的一声惊呼声中,关上衣柜的门,将随陌压在衣柜上,然后用腿分开随陌的双-腿,膝盖顶着他的腿-根,来回摩挲。
“干……什么?”随陌觉得自己问的有些多余,但还是气得不得不质问。
阿瑟一手将他按住,一手在他的屁-股上来回揉捏着。宽大的手,力道很大,随陌呻-吟了一声,竟然被揉捏得有了感觉。
阿瑟脱下裤子,□的东西在随陌的臀瓣上来回摩擦,兴奋地发出一声惊呼。
“不要。”随陌有些惊慌,眩晕的感觉又上来了。
“小豹子。”阿瑟动情地叫了一声。
“阿瑟阿瑟,别这样。”随陌有些急切,不同以往的从容,他知道今天这个状态下要是被弄了,非被弄死不可。
“我不舒服,阿瑟!”随陌急忙道,那火热的东西已经硬得更铁棒一样了,还是一根烧得烫人的铁板,似乎烫到了皮肤,身体都燥热了起来。
“哼?”阿瑟挑眉,刚要笑他是不是来女人的那个了,却发觉随陌的体温似乎真的有些不对劲。
阿瑟犹豫着,可怜的小子被小豹子骗多了,都有些不敢相信他了。
“呜,我昨天晚上病了!”随陌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道,他把自己的手伸到背后,道:“你看看针眼,疼死我了,我打了一个晚上的营养液!”
阿瑟犹豫了一下,手上的力道小了一些。
随陌带着哭音:“我都病了,你还欺负我,害我淋雨!”
阿瑟松开随陌,拿手碰了碰随陌的脸颊,又不放心地问道:“真的病了?”
随陌顿时嘴巴一撅,不满地瞪大了眼睛,一副“你不相信我,你是坏人”的表情。
阿瑟顷刻间轰倒,这个时候就是随陌跟他说“我有了”,他说不定都信了。惨了惨了,怎么那么心疼呢。阿瑟搂着他,又是亲,又是吻,心疼坏了:“怎么病了?要紧吗?”
随陌腻歪在他怀里,不满地揪他头发:“就知道说我失约,我生病了你都没发现。”
抱怨得话出口,阿瑟顿时恨不得他随陌揉身体里了,一点不让人伤害他。
随陌极尽所能,用尽了办法,最后以病中的身体作为威胁,才终于让阿瑟消停了一下,承诺一天之内不再出现在黯的府宅之内。
随陌却松不了气,他这次是彻彻底底的病了。长期高强度的训练使得身体素质强过普通人数倍,一旦生病却是病来如山倒,小小的着凉竟然演变成了低烧,持续不退。
直到连老三杨乐都要惊动了,兴冲冲地跑来探病,并且带了一堆的仪器,好像参观外星人一般。
病中的随陌显得格外的脆弱敏感,被老三“吓”得跟父亲搬去了郊区的宅院。至于阿瑟再次被放鸽子……随陌已经无心关怀了,他病得惨兮兮的,脑子昏昏的发热,难受不说,整个人都怏怏的。以阿瑟的兽性,随陌坚信躲开他绝对是明智之举。
复古风的大宅院,庭院里栽着大株大株的桃树,已经是夏末秋初的季节,竟然开着满枝头的桃花,桃枝在夹道两旁往中心延伸来开,形成了拱形的花色锦廊,艳丽的粉色,美得出奇。
随陌依靠在二楼的木质窗框上,眺望着院子里的桃花盛宴,明明是很漂亮的满园春色,粉夹的长廊诗画一般的精致。随陌却觉得透着一股子诡异。他歪着头,将下巴搁在窗框上,黑亮的眼睛眨动着,一直低烧不退,让他的肤色呈粉色的红,脑子也是一阵晕乎乎的,乏力得难受,令他的身姿看上去越发的慵懒无骨,荏弱的纤细腰肢仿佛不盈一握,脆弱如扶柳,竟透着一股东方的神秘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