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得很慢,眼神有些呆滞。
身体不着寸缕的时候,她敲响了卧室的门。
敲了一遍,方景哲不开。
她最擅长固执,再敲。
两遍,三遍……
直到门“嚯”的打开。
她看见方景哲带着的俊容,心中松了口气:他见到她永远是冷酷漠然的模样,从不会有类似动情的表情,必然是了作用。
她捏紧手心,低声,“景哲。”
“你怎么脱成这样?”方景哲不悦地瞪陶心然。
该死,他居然对这个女人起了反应?!
怎么可能?
想到刚才她非要他睡前喝牛奶,他皱起眉头。
不及深想,陶心然已经整个人贴了上来。
他的大脑嗡的一声,居然回抱了她!
这种不受控制的热烈……
该死!这个恶毒的女人竟敢!
她最好是能承担得起这后果!
她疼得揪紧了床单。
随着越来越尖锐的疼痛,陶心然不禁流下泪来。
像是漂浮在海上,她被巨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被腥咸海水冲刷伤口的疼痛淹没,她却无力反抗。
她实在受不了,在他身下苦苦哀求,“景哲,我求你,轻一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