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着喂着,姜暖竹的一碗粥都进了许鹤仪肚子里。
看着空荡荡的碗,姜暖竹十分有成就感。
“怪不得你总爱盯着我吃东西!”
把自己老公喂饱,确实很有成就感。
许鹤仪一本正经回答,“那是因为许太太秀色可餐。”
他用昨晚姜暖竹夸他的话来夸姜暖竹,偏偏还是一副十分正经的模样,逗的姜暖竹忍俊不禁。
姜暖竹笑道:“我们两个都秀色可餐,那以后每天不用吃饭盯着对方就能饱了。”
许鹤仪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许太太说的有道理。”
姜暖竹笑的更开心了:“就是可怜了方阿姨,一身本事怕是没地施展了。”
许鹤仪也跟着浅笑。
吃完早餐,姜暖竹和许鹤仪都陪老爷子说了会话。
许鹤仪:“爷爷,我准备把许鹤元安排到西县。”
西县距离京城两千多公里,是一处贫困县。
这就相当于配了。
“西县?”许老爷子问道:“去西县做什么?”
“配合官方参加扶贫工作。”
“这个好,多做点好事,就当是让他去赎罪了。”许老爷子特意叮嘱:“让人盯着他,别让他仗着许家的势继续过好日子!”
“没有做够十年,许家任何人都不许提起让他回来的事情。”
“好。”
姜暖竹趁着老爷子休息,扯着许鹤仪去了隔壁房间,推着他坐在床上。
许鹤仪顺势握住她的手,忍俊不禁道:“许太太,你这是想趁人之危?”
姜暖竹满眼心疼,没功夫和许鹤仪调侃。
“你先睡一会,爷爷那里有我。”
她推着许鹤仪躺下,温声道:“有事情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许鹤仪抬手揽住她的腰,顺势把许太太抱入怀里:“许太太在心疼我?”
温香软玉在怀,嗅着许太太的气息,他破天荒有几分松懈和懒怠。
熬了这么久的疲惫如潮水涌上头。
“我肯定是心疼你呀。”姜暖竹声音都轻柔了几分。
姜暖竹:“你也不是铁打的,熬了这么久,肯定很累。”
从昨晚到现在,许鹤仪就没合一下眼,姜暖竹怎么可能不心疼?
许鹤仪嗓音有些沙哑:“好。我听许太太的。”
姜暖竹轻声问道:“要我在这里陪你一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