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應是。
握著筆想了大半天,邱靜歲在帖子裡誇了一通宋三娘的畫工,想上門向對方探討學習。
拿走前,珍珠問:「小姐知道宋三娘擅畫?」
「不知道。」邱靜歲收起筆站起來,「不過被人誇讚一般都會高興吧,究竟水平高低的,那就是見仁見智的事了。」
不到晚膳時分,宋家就有人來回說宋三娘已經收到了帖子,請她十日後來府一聚。
聽到時間安排,邱靜歲歪著頭思忖:這宋三娘竟如此不得閒,一桿子支到十天後,那可就離定安公主荷花宴不遠了。
晚上邱靜歲又夢到了那場宴會,同樣是周婉清的視角,她仔細算過,連上今天已經是第七次做同樣的夢了。
既然應承了6司懷的要求,她便不像以往一般漫不經心地當成夢境糊弄過去,而是仔細觀察著宴會上的人和事。
周婉清重回到6玉書身邊的時候,邱靜歲通過其快掃過的一瞥看到了一個男子正在離開的背影,那身影有點眼熟,她隱約覺得自己應該見過,但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是誰。
混亂平息後,夢裡年輕一些的6司懷肅目看著她詢問情況,劍眉星目中的壓迫感十足,邱靜歲有一種通過周婉清跟他對視的錯覺。
周婉清無疑是清白的,因為問不出太多線索,6司懷低聲道謝後離開了她的視線。
次日醒來,邱靜歲一摸額頭一手汗,她感到自己的精神不太好,像是通宵沒睡一樣。
今日周婉清下葬,這天晚上起,她再沒有做過周婉清的夢。
拿等待的十天時間,邱靜歲惡補了一下畫工和理論知識,動身去宋府赴約。
晉朝風氣尚算開放,男女雖有大妨,但正常見面交流也不算逾矩,因此女子上街沒有太多限制,不用戴幕籬也不用遮面。邱靜歲家沒那麼寬裕,宋府距離自己家也不遠,她就帶著珍珠從大道走著去。
在眾目睽睽之下,人身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令邱靜歲沒想到的是,宋府門口正立著一位年輕女子,她朝來路張望著,看到自己忙下了台階走到面前見禮。
「小女宋三娘,見過邱姐姐。」
宋三娘衣著素淨,長相秀美,說話溫溫柔柔的,看上去十分靦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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