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没什么非要加害白若云的理由。
要说是惠妃动的手,倒还更叫人容易相信。
这两人虽说好得穿一条裤子,但也没必要为对方这么铤而走险吧?
许皇后疑惑想着,却也没说出来,只道:“找机会试探试探她吧。”
这是为保险起见。
简单聊过,二人各自回宫……
翌日。
早晨许皇后才刚用膳,二皇子赫连穆便前来请安,她直接在睡房见了。
又问穆儿用过早膳没,坐下陪她一起吃点。
喝粥的空隙,许皇后问起昨日:“昨夜宴会你怎么没来?连你弟弟们都没来。”
少年郎眉目清朗,坐姿端正,如实道:“母后不是说过?这种宴会最是无趣,就是一群妃子斗艳攀比而已。”
“儿臣便自作主张,领着两位弟弟在宫中完成功课,免得带坏了他们。”
有了小妹,他们一家人私下高兴高兴便是,也无需去到那些人的面前做戏。
赫连穆似乎也听说了昨夜的事,嘲讽笑笑,“哼,幸好没去…”
许皇后摇摇头,笑意里带着宠溺,无奈道:“你向来是个有主意的。”
顿了顿,赫连穆微张嘴,似乎还有话要说。
可最后却咽了回去。
知子莫若母,许皇后一边为儿子夹菜,一边淡淡说:
“和母后还藏着掖着的,有什么话直说。”
“是这样…”想着母后既看出来,赫连穆也就不再吞吐,不确定道:“这几日六弟七弟总问儿臣,在重病之前可觉有不妥之处,似乎,是认为儿臣这病生得蹊跷?”
“儿臣自己也说不清,没敢同他们多话,可心里到底存了疑惑,特来问问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