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小手不自觉抓着衬衫的下摆蹂躏,把挺括的布料扭成了一团麻花,池鱼全然未觉,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小鱼,我怎么能放心得下你,我来找你了……”故渊坐在床沿,让怀中的宝贝侧坐在自己怀里,加大了禁锢在她腰间手臂的力气,让池鱼不再坐的笔直,强迫娇小的身子紧紧贴在他怀抱里。
低头痴迷的吸了一口鱼,稍稍满足欲望之后,故渊用手指为她梳理起有些凌乱的长,幽幽的,一字一顿道:“我回来了。”
“小鱼,你是我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声音轻轻的,却掷地有声,包含着无可阻挡的决心。
这一连串饱含着禁锢意味的动作做完,池鱼没有蚍蜉撼树徒劳无功的挣扎。
反正也不是抱的很紧让她难受,习惯了。
她还没回过神来,柔软的脸颊呆愣愣的贴在饱满的胸肌上,刺激大了,池鱼尽量理智的思考着。
他想再续前缘?是这个意思吧?
“这个不好吧……”人鬼有别,阴阳相隔,大哥,你要不要去投胎?
说了几个字,剩下的话池鱼没敢说出口。
屋子里骤然冷了下来,狂暴的黑气不知从何处蔓延而出,阻挡了一切光线,交织着覆盖了她能看到的整片天空。
这是一片与世隔绝的牢笼。
近乎完全黑暗的空间里,只有那双血眸在微微亮。
降低了三四十度的温度,让只穿了丝绸短款睡裙池鱼冻的咯咯牙齿抖,呼出来的白气在眼前展开迷茫了视线,在上落了一层白霜。
好冷!
她说不出话来,使劲的往这个相对非常温暖的怀抱里缩,双腿收起,连一双小脚丫踩在故渊大腿上,蜷成一个小团子。
这还不够!
裸露在外的皮肤还是那样的寒冷,汗毛倒竖,暴起的鸡皮疙瘩一片一片的。
冷死了!
……池鱼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等她满足的感觉到了温暖以后,打量了一下才现此刻的状况。
原来她的手是如此的灵巧吗?
池鱼这辈子都没有解扣子这么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