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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意的笑着,“太子是早就名声不好的,好色,今年更是闹得宗亲出来告状。老三就是个粗人。天天打打杀杀的,现在天下太平,哪里用他那种粗人?”
“我看也是,睿亲王那人似乎半点上位的心思都没有,身边也没什么肱骨之臣的辅佐。据说,成天结交的就是一群十八九岁的纨绔?”朱检新问。
肖六笑,“成王那个笨蛋就是一个,还有个信王府的二公子。你瞧瞧他,信王府世子都跟了太子,他只能收个袭不了爵的二世祖。”
“睿亲王好像颇得圣眷?”
“办差而已,不过,现在八九不离十是死了。”
姜兆丰听着身下两人的交谈,心中惊涛骇浪,虽然一直疑心宫中的刺杀,是不是太明显了,只有太子和他受伤,但是,那日二皇子去了京郊办差,而且,查出来是先皇的七皇子余孽。
那肖六出了朱检新的院子,他又在原地呆了许久,听了朱检新和幕僚商议事情,直到亥时,夜深人静,才去了自己住的屋子,悄悄取了藏在房中的细软和印信一类的物品。
姜兆丰一般自己随身的东西,都是自己收着,绝不给任何小厮,仆役管着。
他拿的印信中,有号令他暗桩和消息网的信物,有了这些,他无论去哪里,都有绝对忠诚的人来执行任务。
几日后,淮北府和京中都收到了消息,睿亲王和成王妃在下游获救后,因为受伤一时失踪,现在已经到了扬州府附近。之前在青州赈灾感染疫病的刘参将也收到了钦差大人的指令,带着太医和夏蝉到临安。
圣上本来收到淮北知府的折子,焦急异常,命秦观玉原地寻找,考虑再三,准备派人去淮北增援成王。
旨意还没出,就收到了睿亲王的加急折子,说是被冲去了下游,而淮北府的好大喜功,祭祀之中刺杀钦差,河堤修筑日常偷工减料和防汛不利,也在参奏之中。
皇上大怒,派了工部的人去捉拿朱检新到京问责。
至于秦观玉,就命他带着御林军和部分侍卫,先行回京问责。
皇上又派了一队御前侍卫到临安保护睿亲王南巡。
秦观玉回京,还有一件尴尬的事情,就是又带回了一名姬妾,朱雪梅,淮北知府朱检新的嫡女。
要说秦观玉,快一个月找不到睿亲王,连王妃也毫无消息,不免心浮气躁,晚上就喝了一点儿酒。
之后,就是灯下看美人和知府的小姐滚在了一起。据说是知府小姐去给他送醒酒汤,知府夫人看天黑也不见女儿,去寻。然后,就是红绡帐中戏鸳鸯,知府邹夫人就看见了衣冠不整的两个人。
再之后,知府小姐寻死觅活,成王爷不得不在人家父母面前,纳了妾。就此知府府里多了位新姑爷。
本来朱家是无论如何不允许为妾的,现在成王妃也寻不到,应该是死了。邹夫人自然是不肯女儿做妾,知府的嫡小姐,怎么也要做个正头娘子。
成王爷百思不解,自己怎么可能喝了酒就乱性?他连朱小姐长啥样都没记住,而且,朱小姐为什么傍晚时分来他房里?思来想去觉得不对劲,叫侍卫去查,果然,查到了喝的酒中被人下来助兴的迷药。
而最最关键的是,成王爷只是衣冠不整,其他啥都没做。
对着知府的小姐,喝了催情药,啥都没有做。这件事情,朱家也有理亏,但是,女儿的清白没了,必然要秦观玉负责。
朱雪梅也是郁闷,那天,她为了逼真,还悄悄穿了王雨星的衣裳,虽然,那个小丫头太瘦,衣裳她穿起来紧巴巴的裹着在身上,不过,那样更曲线毕露。也明明被秦观玉错认成成王妃了。
他口口声声的喊星儿,撕扯他自己的衣裳,眼睛都红了,拿脑袋撞墙,却偏偏没碰她。她都酥胸半露了。最后也就是两人躺在一起,她抱着他,就被捉奸在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