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自秋几乎是失眠了一晚上。他背对着陆承夷,耳边传来细微的呼吸声,脑中思绪纷飞。
陆承夷喜欢他的女穴?不可能吧!
但这人之前舔过,甚至说是甜的……
所以……他肯定是变态吧,不然谁会喜欢自己丑陋又畸形的身体。
林自秋怎么也想不通,身体疲惫不堪,头脑却是异常清醒。
直到天光微亮,他才短暂地睡了一觉,加上白天累了一天,又光着身子吹了11月的冷风。
早上起来的时候,林自秋很荣幸地发现自己感冒了。
他吸着鼻子,晕乎乎地和陆承夷对视,目光中暗含谴责。
陆承夷:……
林自秋:……
为什么只有他生病啊!
陆承夷讪讪道:“我去拿药。”
他一拉开门,就见温洺站在外面。
温洺愣了一下,又偏了偏头,瞧见床上的林自秋,疑惑地问:“……你怎么在自秋的房间?”
昨晚他帮林自秋清理完后,就直接睡下了,这事怎么都不可能告诉温洺。
陆承夷强装镇定:“他生病了,我过来看看。”
“生病了?”温洺没有多想,越过他去看林自秋。
“就是有点感冒。”说出口才发觉声音沙哑异常,一时间林自秋脸色红了又白。
这边陆承夷回到他和陈向书的房间,翻起自己的背包。
陈向书打着哈欠从卫生间出来:“早上好,陆哥。”
“早。”陆承夷应了一声。
“陆哥你昨晚去哪了?一晚没见人。”陈向书撑着茶几看他。
陆承夷面不改色:“收拾太晚了,怕吵到你,就随便找了个房间。”
陈向书看他在挑药:“谁生病了?”
陆承夷瞥他一眼:“林自秋。昨晚着凉了。”
“啊,那我去楼下帮他拿份早饭。”
他作势起身,却被陆承夷拦住了:“我去就行。”
“那好,”他坐回椅子上,摸了摸下巴,困惑地说,“说到这个,我昨晚下楼接水的时候,好像听到有母猫在叫春,但是明明都快冬天了。”
陆承夷动作一顿,回头看他。
陈向书被他盯得莫名其妙:“怎么了吗?”
“你听错了。”
陆承夷收回视线,抛下这话拿起感冒药就走,留下陈向书一头雾水。
林自秋洗漱完换好衣服,又听见门嘎吱的开合声。
“给你带了粥,”陆承夷把感冒药和碗一起放到桌上,“楼下还有豆浆油条和包子,要吗?”
“不用了,谢谢。”林自秋坐下,开始吃早饭,见人还站在原地,递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陆承夷:“大概11点就回去了。”
“我知道。”这事社长早说过了啊。
陆承夷:“我要下去吃早餐了。”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