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最近是夜夜做新郎,宠幸完了几个贵人就想翻莞常在的牌子。太监们把牌子端上来,看了半天也没看到有莞常在,心里就有些不大高兴。
“苏培盛,怎么回事?”
苏培盛心里苦,本来想着莞常在前途无量,让自己老相好槿汐去伺候,结果呢?现在人已经被罚出宫去了。
苏公公心里苦也不得不要赶紧上前答话,皇帝跟前马虎不得。
“回皇上,碎玉轩莞常在被禁足了。绿头牌也被敬事房撤了。”
“哦?”皇上不置可否,但拉着个脸明摆着不高兴。
苏培盛不敢打哈哈,连忙把碎玉轩常在甄嬛请安时候如何不懂规矩,站在富察贵人博尔济吉特贵人前头被华妃现,然后被皇后罚了禁足抄宫规。
然后又无视宫规给安答应送丫头,紧接着又行僭越之事,以小小常在之身收拢使唤碎玉轩掌事宫女。最后被华妃拿了错处请示皇后撤了绿头牌禁足了。
好吧,事情很简单,没有皇上想的那些新人入宫被皇后华妃陷害为难,就是她自己满头的小辫子被抓了个现行。
皇上对规矩很是看重,他自己可以没规矩,但底下的皇后和嫔妃不行。
他也可以特许别人不守规矩,但别人主观不守规矩不行。甄嬛这些行为也算是踩中了皇上的雷区了。
皇上想了想还是翻了夏冬春的牌子,常在位份甄嬛没了淳儿年纪太小,可不就是夏冬春了。
宜修每每想起皇帝过问甄嬛的事也是吐槽无力,咱就是说纯元皇后在下面能看到你这么恶心和替身上演一出充满老人味的恋爱吗?人都死了多少年了,还整个替身,这么想她怎么不赶紧下去啊。
老皇帝不仅不下去,还要到景仁宫里来,自从皇后有孕他隔三差就来她的景仁宫里坐坐。
现在这后宫最受宠的女人一个是华妃,一个就是沈眉庄了。之前抬举过敬嫔,不过她是烂泥扶不上墙被华妃压住了,所以皇帝有意抬举沈眉庄制衡华妃。
皇上亲自出马,想让她们斗起来,搞所谓的“平衡”搞得宫里一天乌烟瘴气的。要小八说皇帝就是有病,一天天尽整这些,小家子气得很。
在府里的时候就忌惮这个忌惮那个,是个带兵的他就忌惮,一碗汤药就拿下两个将门女。那时候他可没有登基呢,人家都是过河拆桥,他还没过河就把木板掏空了。
看他把个门下的奴才惯得那猖狂样儿,自己惯的转头自己还又觉得委屈上了。不是,你踏马脑子有病啊?不过想想这个皇帝出身和经历又理解了。
爹不疼娘不爱,自身才华在兄弟里头并不出众,武力更是一坨狗屎,纯靠刻薄没纠结成什么成气候的党羽,又是装孝顺不觊觎皇位顺利捡漏得了帝位。
这样的一个人你怎么能要求他有什么人皇之资呢。
宜修也看不上这个皇帝,觉得他就是个废物,该狠心的时候不狠心,该硬气时候不硬气,抓着一点小事重拳出击。
成天只敢对这一群女人使手段,对着前朝的男人是这也忌惮那也忌惮,也就这点本事了。又想起自己的叛徒父亲,宜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