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桥喝了两口海参汤,大言不惭,“你给。”
徐沉渊玩味地勾了勾笑,荡漾着痞气。“拿我的钱,来付给我当小费,温桥,这算盘打得真响,谁教你的?”
温桥弯飘漂亮的眼眸,“徐先生教得好。”
会哄人的。
接近于妖的纯欲,灵动乖巧,妩媚撩人。
徐沉渊伸出手拿起蟹锤,自己追回来的自己受。
温桥水盈盈的杏眼盯着他的手,怎么会有人剥大闸蟹还剥得这么好看,慢条斯里的禁欲。
突然就不舍得了,这么矜贵漂亮的手,大闸蟹壳子那么硬,被划伤了会不会有人怪她?
温桥轻声,“一只够了,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吃。”
徐沉渊伸手将碟子摆放到她跟前。
倒也没辜负他,吃得干干净净,她要是还剩一小块没吃掉,都想给她舔干净。
温桥放下筷子,徐沉渊正在打电话,纯正的美式英语,也没避开她,说什么她不感兴趣,不入脑,走过去,坐他腿上,钻他怀里。
徐沉渊空出一只手揽她腰。
温桥盯着他喉结,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锋利、性张力拉满,趁他说话时,勾着他脖子,在喉结重重一咬。
徐沉渊顿了顿,没出声,笑得散漫,意味明显。
温桥读懂了,等会儿你就知道是叫做错?
对方问,“徐先生,还在吗?”
徐沉渊:“家里的猫将水洒了,得先收拾一下。”
对方笑着说表示理解
徐沉渊大掌收拢那两条摇晃的腿,“吃饱了?”
温桥点头嗯。
徐沉渊笑得意味深长,“大闸蟹好吃吗?”
从没有人敢央他剥过大闸蟹,她占尽了便宜,还懂得卖乖,面对他的时候,鬼精鬼精的。
面对别的男人时又不懂得明确是拒绝,老喜欢给人留悬念。
温桥一脸真诚,“又贵又好吃,是真的,从小到大吃过最好吃的一只。”
徐沉渊悠然开启京腔,“收点利息可好?”
温桥举起手机摇了摇,开起京腔,“说好的2oo元一只,剥大闸蟹的钱,我已经转您微信上,等会儿您记得领。”
娇软的,别有一番风味。
徐沉渊可不管她,骨节均匀的手穿过白嫩的颈,胳膊在纤细的腰肢上收紧。
灯影将缠绕的两枝红梅印在窗纸上。
吃完饭,徐沉渊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