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徐沉渊应该听得懂。
那鳄鱼爬起来一溜一溜的,尾巴还会摇来摇去。
温桥夹起一块生肉,往池子里丢,“它叫什么名字?会咬人吗?”
保镖名叫大块头名叫:原荛,黑脸威武大高个。
“它叫哥斯拉,他不敢,看见徐先生怂得很,知道是谁给他肉吃。”
温桥又重新夹了一块,“名字真霸气,谁起的?”
原荛:“自然是徐先生起的。”
温桥摸了摸的头,“养多久了?”
原荛:“两年了。”
温桥起身,将夹子放到盘子里,随便问问,“平时除了阿姨,都是徐沉渊喂吗?”
原荛的沉默。
不能说谎是徐家的规矩。
须臾,她说:“真无聊,你连说谎都不会。”
温桥转身往回走,回餐厅吃饭,“她还会来吗?”
原荛知道这个‘她’的是谁,依旧跟在她身后,“不会了。”
天色昏暗,天空飘起了软绵绵的雨丝,廊下灯朦胧的光晕
分不清是失落,还是意料之中。
不问,一个答案也解决不了问题。
也限制不了。
雨势渐大,庭院梅花零落成泥。
屋内二十四小时智能恒温,地暖一直开着,暖融融。
温桥坐在餐桌前,刚刚盛上来的玉米山药排骨汤,清香带甜的。
冲门外喊,“徐沉渊,太烫了,帮我吹吹。”
娇酥绵长的尾调。
雨下得大,他应该听不到。
温桥视线落在柑橘酸奶冰淇淋上,指尖转动餐桌,放置到跟前。
身后阴影聚焦下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干脆一把夺走,放置到一旁。
“先吃饭。”
“就一口,等会就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