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回头,他手里握着一块衣物碎布:“虽然脚印被处理过,但不是不能追查。”
“只是气息在一里外消失,只找到这个东西,你是女子,应当有所了解。”
这又是什么奇怪论调?
我忍不住反问:“男子就不穿衣服了?”
但还是接过布料,一看,这不巧了,这不是我才说过的素丝吗?
只是村里不比万安峰,人来人往,除了叶安柔,谁都有可能穿这个。
尽管知道有其他人的可能,但不知为何我心中笃定是叶安柔。
上一世发生冲突时她差点说漏嘴什么,又及时止住,不像是不知道内情的。
甚至在其他人当晚在随岸客栈抢夺鎏金盏时,她还特意提前支走了我们,又诓着我只身返回。
那时候觉得是我运气不好,现在看来未必如此。
我还是很介意她那个叫系统的东西。
“他们踪迹消失的地方是哪里?”
既然是残布,要么他们遭到追杀艰难逃生,要么就是被掳走了。
在高手云集的地法规,凭晏清一个人,很难做到前者。
李枭生刚准备带我过去,一支箭“铮”地钉在我身边的木牌上,上面挂着一封信。
秭归山,带着东西来,否则血洗万安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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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柔还真是会给我找麻烦。
东西拿走不说,还要把我骗过去杀。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我随手把信撕了,拍拍身上的土,略感遗憾:“看来是和鎏金盏无缘了。”
“李公子,我要回绣安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