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意沉默了片刻,说:“我没有玩弄他。”
赵荣华气极反笑:“你对我儿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不是玩弄?”
这句话真熟悉,徐应淮也是这样形容她的。
但是“召”字究竟从何而来呢?
她回国之后,躲着避着,不惜让他以为自己跟他分开不到两个月就有了姜满满。
她差点再次离开故土,去那个她不喜欢也不习惯的异国他乡去。
她还要怎么躲?
赵荣华以为她是默认了,冷哼一声:“姜知意,我可真是小看你了,连别人的婚约也能搅黄,就这么处心积虑的要进我徐家的门吗?”
姜知意被她的盛气凌人激怒,带着一丝冷笑:“我要是想进你们徐家的门,三年前我就进了。”
她从始至终看上的就是徐应淮这个人,徐家与她何干?
但是谁让她爱上的人就是那徐家的独子,是以后徐家的唯一继承人。
她有时候真的会想,如果徐应淮就是一个普通人那该多好。
那也不好,如果他是一个普通人,他的寰宇遭遇危机的时候,他该多么的手足无措。
即使他白手起家,即使他能力出众,即使他商业新贵的名声多么名副其实,谁都不能否认,徐家独子给他带来了多少助益。
赵荣华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不屑,生气极了:“你不要在这里假清高了,我不吃你这一套。”
她哼笑一声:“如果他不是徐家的独子,你能这么处心积虑?”
姜知意脱口而出:“我宁愿他不是。”
姜知意没想跟赵荣华如此剑拔弩张的谈话,她和徐应淮已经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赵荣华她早晚都是要见的。
谁都不知道以后遇见的情景,与其当众闹个不愉快,她不如趁着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提前告诉她。
姜知意刚要开口,就听到了一声:“夫人在这边。”
走进来的人是徐应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