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初声。真奇怪,他心想。这是他坚信不疑的答案啊,为什么没办法开口说出一个是字来呢?
“我从接触外界开始,就在拼命的努力,每天起早贪黑的修炼,这么多年,为的就是成为一个不断杀戮的机器?”
少女再次开口。她的碧色的眸子闪着光,恍然间和一双黝黑的瞳孔重合,她……也会走上叛逃的道路吗?
“因为这是,忍者的宿命。杀戮是为了守护。我们只有握紧手中的武器,撕碎面前的敌人才能保护身后的家人和朋友,不是吗?”
我没再开口。他被困在忍者这个身份中太久了,已经被腐朽的制度框住,看不见美好的世界,也看不见现状的不可接受。
于是保持微笑,直到和卡卡西分离。
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进门我就感到不对劲。我的书被人动过了。我走到窗前拉开窗,一盆刚刚开花的向日葵摆在窗台。这个季节,向日葵也能开花?
心情蓦的变好,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一颗心像是气球,轻飘飘的忽上忽下翻飞。
为了他,为了我们,为了成千上万个我们,就继续走下去吧。
一周过去,再不斩和白,即再不斩身边的少年,如约而至。
睡懒觉的鸣人被事先知情的我拉起来赶去了卡卡西那里。几乎在他走后不久,有武士前来袭击,准备绑架伊那里的母亲。伊那里就是达兹纳的孙子,是个可爱的小男孩,前几天达兹纳说了他女婿的事情,也就是伊那里的爸爸。
那个叫凯多的男人,为了反抗卡多被杀掉了。正是因此,给这孩子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不准带走我妈妈!”克服了心理创伤的伊那里勇敢的站了出来。他手里拿着小弓箭堵在武士面前。
干得真不错啊。接下来就该我出场了。我从暗处走到男孩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做的很好哦,伊那里,接下来交给我吧。”
武士跟忍者是有实力差距的。差距多大?数量没办法弥补的差距。
干脆的收拾了这些武士,我把握好时机追寻卡卡西他们。我到的时候,佐助浑身是血,昏迷在地上。鸣人双眸赤红,身上火红的查克拉具象出一个艳丽的尾巴。失去理智与白厮打,那已经不是人类范围的攻击,而是属于野兽的厮杀。而另一边,再不斩已经完全处于下风。
“鸣人!”从脚下的土地中突然出现的木条瞬间绑住鸣人,在我的呼唤下,鸣人的动作一滞,红色退却,露出一双清澈的蓝眸。
与此同时,卡卡西举着雷切冲向再不斩,雷光闪烁间,翩然而至的少年挡在了两人中间。
鸣人目瞪口呆。
那个少年,前一天早上跟他说着保护好重要的人的少年,刚刚他和佐助两个人都无法战胜的少年,如此轻易的就在他的面前死去。鸣人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脆弱。生命就像一条永远不会倒流的小河,不论中途如何辗转,都会不可阻挡地奔向同一个终点,那就是死亡。生亦合欢,死亦何惧。缘起则生,缘落则灭。天灾,人祸,哪一样都能轻易致死,那少年是他的敌人,可是为什么此刻,自己是如此的希望他不要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