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又想起了孟颖艺。
——那个孟姓女孩原本是一家婚纱店的销售员,在叶珊试婚纱的时候勾引了薄司寒,闹的叶珊与薄司寒的婚事差点作罢。
后来薄司寒与叶珊和好如初,薄风老爷子却不肯轻饶这小妖精。
他必须在叶家人面前,拿出个态度。
遂叫人把孟颖艺带到薄家老宅,当着叶家人的面,特别是叶珊的面,命人用烧红的烙铁毁了她的脸。
女为悦己者容。
孟颖艺没了纠缠薄司寒的资本,叶珊就可以高枕无忧。
当时薄司礼也在现场,他生性仁善,原本还想阻止一下。
“不一定非要这样,孟小姐以后不再出现在二弟面前不就行了吗?”
只不过帮孟颖艺说了一句好话,就被薄风一个眼刀顶了回去。
“你刚才说的当我没听见。”
这场戏本来就是为了挽住叶家,特地做的一场戏。
戏不够生猛,怎么能够打动叶家的心。
孟颖艺必须挨这一次,谁也救不了她,大不了事情结束后,多补偿她一点。
薄家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烙铁在女孩儿姣好的面容上烫出滋滋的响声,她撕心裂肺的尖叫,手指抠在地上都抠出了血。
让人不忍直视。
这场酷刑结束以后,薄司礼还是忍不住说了薄司寒两句。
“你自己搞出来的事,你让那个无辜的女孩儿来承受一切?”
薄司寒转过头看他两眼,挺讽刺的一个微笑,他越过他时,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同样都是孬种,别厚此薄彼啊。”
他是在嘲笑薄司礼,当初还不是害怕惹怒薄风,把阮生玉让了出去。
薄司礼闻言脸上一滞,手不由的紧握成拳头。这个微妙的细节没有逃开薄司寒的眼睛。
薄司寒在心里冷哼一声,哟,还真长情!
可长情有什么用?
你没种!
至少我比你更有种!
因为,我护的住我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