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没有听到,我以为她病突发了,我也着急得去找医生了。”
“我很害怕留在这里面又要负责。”
唐暖宁没有任何犹豫实话实说。
她明明没有把人给推下楼梯,却还是被白黎给诬陷到位。
白黎没有开口说话尽显可怜的躲在傅谨臣背后,微微哭泣着,仿佛有着天大的委屈没有办法诉说出口呢。
“唐暖宁,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白黎诬陷你推她下楼梯?”
“你硬要我把监摆在你面前,你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是不是?”
傅谨臣声音十分的大,直接打电话通到了家里面。
要张妈把摄像头近期拍下来的录像,全部给送过来。
唐暖宁不知道傅谨臣到时候看到证据的时候会有什么精彩表情。
“谨臣哥哥,这件事情全部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不小心摔下楼梯,你们俩也不会吵架。”
白黎说话断断续续,仿佛随时都可能断气。
唐暖宁望着白黎真觉得好笑。
如果白黎去影视圈的话绝对可以拿上几十个影后奖回家摆在正中央。
估计都没有任何人是她演技匹敌的对手。
“傅谨臣,等你看过证据之后,如果事情不是我做的,你就放我自由行吗?”
唐暖宁没有任何过多的要求提出,她只想要自由。
傅家任何财产她都可以分文不取。
唐暖宁清楚自己的地位,她只想一刀两断从此两人形同陌路。
“你有什么资格向我提出自由?”
“唐暖宁,当晚那件事情如果不是因为我压下来你现在名声尽毁了!”
“我保了你,但是我因为你受到了迁芭何之这点?”
“你这辈子都还不清没有资格向我提出自由。”
傅谨臣大声向唐暖宁发出争执。
“傅谨臣,你说你经历什么我不知道,那我这几年来,你有多看过我一眼吗?”
“我就连父亲去世的墓地费都要拿戒指去曲当才能凑得出来,家里小小的助理都可以对我指手三脚。”
“说的好听点我是你女伴,说的不好听,我连你圈子的朋友都没有资格认识,在他们嘴里我就是你见不得光的床伴而已。”
“你们坐在起时,是不是经常讨论着我是日抛还是月抛吧?”
唐暖宁现在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对傅谨臣如今只剩下满满的恨意。
爱家也不可能回得来了。
傅谨臣伤她太深,已经永远无法愈合。
“伶牙利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