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马麾下都在肆意的宰杀着从氐族、羌人部落夺来的肥羊;又将其所酿制之果酒分食,中心马营帐内。
“来~喝!”
“我等敬少将军!”
“少将军,此次我等夺来的羊羔与果实美酒足够我军小半月消耗了!不知少将军接下来如何打算?继续前往下一个部落还是?”
马将身前烤制的羊腿抓起,几口下来嘴角泛起油腻;随后又灌了一杯果酒之后站起来指着挂于营帐内的地形图。
“你们以为为何我这次选择尽剿氐族、羌人?”
“这些个氐族、羌人死性不改!我等实在是忍无可忍!”
“没错!这些个氐族、羌人!一个个霸占着我大汉最好的马源、草场,不向我大汉朝廷纳贡便罢了!还几次起兵想要南下!依我之见,就是要杀到他们死心塌地的为我等养马!每年进贡,还要求着我们收才对!”
“正是!少将军说的对!这些个异族都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别说马匹了!若不是我大汉军队驻扎于凉州,怕是不知道要有多少大汉百姓遭殃!”
马面对情绪高涨的诸位曲部,他轻轻的将手指放于嘴上;所有人瞬间安静,马轻轻的指了指一行人来时剿灭的数个部落;这些部落靠得近而且各个部落之间甚至会经常小打小闹,这也是为什么马荡平他们部落时另外的几个部落不来相助的原因。
“我们剿灭了他们靠近较为中间的几个部落,明明我等数日便可尽灭这几个部落;为何我偏偏要求你们慢行而花了近大半个月才剿灭他们呢?”
“少将军难道是……”
“没错!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打来了;而且残暴不仁,所过之处!寸草不留!就是要让他们团结到一起,集结好兵马向我军袭来!”
这个让所有有都以意外的决定非但没有打击在座任何人都信心,反而让在座的数人心中都不自觉的热血沸腾了起来;而马一口干尽杯中酒,眼光瞥向一个令人心生向往的地方;那是每个西凉人都想前往的地方。
北方的某个部落大营内,众人经过三轮比试终于选出了一个令人满意的暂时的领-窦茂;窦茂所率的氐族部落最为强悍,而此刻在部落内一同谈判的还有羌人族的领–姚戈仲。
“哼!你羌人只不过被马血洗两个小型部落!而我氐族被马连摧数个直属部落!为何我等氐族要战在前线而你等羌人在后方!你姚戈仲当我氐族是傻子吗?”
“自然是因为尔等已经损失惨重所以我等羌人才更应该稳居后方!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你!放你娘的屁!姚戈仲!正是因为我氐族损失惨重,才更应该你们羌族出力才是!”
就在二人争论不休之际,一名身着奇形服装的氐族青壮入内;手上还抱着一副极为简易的地形图,上面绘画着一个冒火的微型营帐;四周被山壁围绕,仅一个出口;虽然姚戈仲一把抢走了地形图,但是那青壮在窦茂耳边轻语后其直接大笑走出营帐;而随后姚戈仲也是大喜赶紧走出营帐。
“快!快!赶紧回我部落召集各部落的领!”
“这……大领不是说要与氐族……”
“还跟他们联合个屁啊!你看看!那马为避风沙竟将大帐安于这种地方!四边都是山脉!仅一个出入口!这不是为自己挖好的坟墓吗!!”
另一边的窦茂则是已经召集了下属的各个部落,纷纷让其从部落挑选各自的青壮;最后两方各自起兵五万,自为领;氐族、羌族的第一次合作宣布告破……
此刻的马大营内,马依旧还在悠闲的与曲部喝喜酒;甚至还在帐外搞起的比试,只见中间的一方桌面之上;两位身材高大、高粱深目的年轻壮士伸出手臂,紧握之后相互力;二人的比试僵持了整整数十分钟之久,二人脸上都憋得通红;最后马开口以平局结束比试,二人显然都不是很满意;马拿起两袋果酒走下,又让二人共分一只羊羔……
“多谢少将军!”
“哈哈~甚是有趣!那么本将军也陪你玩玩~怎么?没一个人敢上吗?”
马环视了周围一圈,都没有一个士卒敢上前迎接马的挑战;非是他们碍于马的身份不敢上场,而是马自少年时便勇武无双;天生神力形容都不为过。
“我来!”
只见一名比其他士卒更为强壮的年轻男子走出,身上健硕的肌肉让旁边的其他士卒都不由得羡慕了一番。
“哈哈!又是你小子!好!那就让本将军看看比之去年,你是否有长进!”
那黝黑而健硕的手臂与马的手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虽然马的手臂与其他士卒相比不落下风;但是很明显与这位壮士相比……
“嗯……”
两人开始力后整个桌面都开始有些明显的颤动了起来,不久后两人的脸上都开始冒起了淡淡的红光。
“好小子!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喝!”
马猛的力,那壮士见抵不过赶紧顺着马的力道往旁边摔出;马则是赶紧放弃一把拉住壮士。
“好小子!赏你两只羊羔!以后你就做我曲部吧!”
“多谢将军!”
“少将军!少将军!!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