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大夏天里刚刚修剪过的草坪,被太阳暴晒过后,清爽而炽烈的草腥气,格外好闻,她有些上头,于是埋进了他下腹的草丛里,深吸一口。
等吸够了抬起头,又开始笑,“怎么感觉我好像在吸猫啊,你的沐浴露是青草味的吗?”
夏成滔抬手帮她掖了掖耳边落下的碎,摇了摇头,“不是,是一种花吧,不是草。”
看着像是很放松的状态,小腹却还是绷得很紧。
“那是你的体香吗?好好闻,我以前怎么没闻到?”
“我不知道……”
“嗯……据说特定的味道要特定的人才能闻到,我好喜欢这个味道!”
夏成滔也耸耸鼻子嗅了嗅,想要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样的味道,却只闻到了他熟悉的,家里沐浴乳的味道。
“你不讨厌就好……”
“怎么会讨厌呢!我好喜欢的呀!你浑身上下哪一处我都好喜欢!”她看着夏成滔的眼睛,炙热而又真诚。
手里的小夏不自主地跳了跳,热烈地回应她的话。
“哎呀,催我呢?”叶鲤说着,倾下身贴了过去。
宽大的衣服掩住了她垂落的腰肢,两瓣圆润饱满的雪臀却耸了起来,攫住了夏成滔的视线,下一秒口腔湿热的包裹感便让他无暇顾及别处的风情。
“呃……嗯……”他忍不住喘出声,那柔软的触感让他想起了紫藤花架下的初吻——
夕阳已斜,散落在空旷的校园里,他们已经逗留了很久,刚刚吃下的棒棒糖只剩小小一粒留在嘴里,他被她牵着手走到了紫藤花架下,紫色的瀑布泄后,留下的是茵茵碧碧的绿叶把整个长廊遮得严严实实,将走入花架下的他们与血色残阳划分于两处空间。
叶鲤把他按在了连廊的木柱上,就像现在这样,倾身便吻,柔软的两片嘴唇相触,他有一瞬的大脑空白,然后她的舌头便伸了进来,卷走他口中还未融化完的硬糖,“咔吱咔吱”嚼碎了又抵进来,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依着本能回应,满嘴都是草莓味糖果的香气。
他们初中那会儿流行一个说法,阿尔卑斯的意思是爱你一辈子,叶鲤便每天都给带他一根不同味道的阿尔卑斯棒棒糖。
等糖果的碎屑完全在他们两人的嘴巴里化掉,叶鲤松开了他,远远地跑走了,把他留在一片暗色的树影之下。
回忆的甜蜜也比不上此刻的快感,柔软稚嫩的口腔把他包裹住,紧致温热的触感让他头皮麻,是克制不住的生理本能,让他抬臀顶胯。
叶鲤张着嘴巴,含住他饱满的龟头,感受到他的动作,她也努力收住牙齿,慢慢往里再吞一点,把柱身也吃进去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刮到了,她紧张地吸了一口气,把它包裹得更紧。
“嘶——”
听到夏成滔吃痛的喘声,叶鲤含含糊糊地道歉,说不清楚话,眼神无辜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