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这趴好,给我垫脚。”
肖逸清微微抬头看到面前黑色的金纹靴尖将座下的足蹋小凳踢开,然后在地面上轻轻的点了点。
他微微侧目,看着下方那一大群人中的那些仙族们,迟疑了片刻,在感觉到肖尘马上就要发怒的时候,紧紧闭上了眼睛,爬了过去。插着假尾的臀部坐在跪着的小腿后足之上,将上身爬俯在地面额头抵在交叠的手背上。整个身体跪压在一起,给男人充当一个温软的垫脚矮凳。
可是男人却仍不满意,用鞋底踩上他的后脑撵了撵。
“把头侧过去看着下面,本座要看到你的脸。”
肖逸清的心中就像是被狠狠的捏了一把,那种任人蹂躏的懦弱无能时时刻刻都在他紧绷的神经和残破的自尊上反复践踏。而他能做到的却只有听话。
看到对方乖乖转头,肖尘的面上却没什么表情。他弯腰,用手指一点点拨起遮挡在那露出的半张脸上的乌发,将他们理顺,整理到了男人耳后。然后用修长手指背面的关节轻柔的摩挲着那张泛着不正常红润且手感细腻的脸颊。
“清儿不是讨厌魔族吗?那就亲眼好好的欣赏一下吧,看着他们在我手中变得强大,繁荣,看看今日他们在四界面前庆祝胜利的狂欢。这是我送给成为我脚下的第一个宠奴的你的见面礼。开心吗?”
男人有些冰凉的手指从脸颊上离开,让肌肤在失去那丝凉意后继续灼烧。随之而来的是后心上略微沉重的踩踏,肖逸清看着下面或熟悉或陌生的衣冠楚楚的众人,仿佛将灵魂都被踩进了身下冰冷的石台下。
然而这也不过只是个开始。
白日的扬威大典流程无非就是展现魔域将士的威武强大,魔族历史的英雄神话等一系列传统演义游行。斗法,斗武,与各界勇士的切磋,还算是其中一个相对来说较为吸引眼球的环节,毕竟无论哪一个种族,骨子里都还是少不了虚荣心与争强好胜的天性,更是有不少年轻豪杰希望借着机会崭露头角。最后举行完对魔神始祖的祭祀仪式,也就算完满结束了。
在这种只有普通民众,年轻人和孩子才会感兴趣的庆典上。野心勃勃,心思不纯的老狐狸们,更多则是在不露声色的观察这位突然之间就轰动四界,修成天魔的魔域新主。
而大典对于肖尘来说,只是热闹,枯燥,无趣,以及老生常谈。
他与肖逸清在高高的看台上,视野可以俯视全场,却也同时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
肖尘自然明白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这也正是他要的。于是他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踩着肖逸清微微弓起的后背,一点点的刮过凸起的脊骨,显示着自己对脚下之人的绝对主宰权。
漫长又烦闷的大典是需要有乐子的。肖尘的鞋尖常常在肖逸清布满汗水的腰窝间撵着,戳着,感受着脚下的身体传来的震动,看着那被自己亲手插入的狗尾在轻微挣扎的动作下随着屁股左右摇摆。
如果不是视线里显而易见的那半张被媚药折磨的失了神的面孔,谁又能想得到,这会是仙界曾大名鼎鼎的肖逸清呢。
肖尘悠闲的斜倚在宽敞舒适的王座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抵在额侧,食指一下下轻轻的点着。低垂的视线顺着诱人的腰线下移,右足不轻不重的踩着狗尾的顶端往后穴的深处逗弄把玩,在听到下面传出闷闷的哼喘时,愉悦的笑。
“你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看着我们吗?”
肖逸清咬住了下唇,拼命将喘息声尽量的往下咽。双眸已经被情欲激出的泪水模糊,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他其实早已无暇去关注下面的那群人,那些表演。但他本能的还是会感到羞耻。
肖尘似是觉得他愚蠢掩饰的样子很是可笑,目光闪过一丝狠厉。
随即足下突然用力,凶狠的踩压尾底。未经开拓的肠肉被玉石粗暴的反复戳弄挤压,本该疼痛不适。然而情药在他体内积累了太长时间的渴望,轻易的就在疼痛中寻到了快感钥匙,随着粗暴任意的玩弄打开通往顶峰的大门。
脑海中嗡嗡作响,眼前白光交替,汗水渍进了眼角,蛰的他睁不开眼。脸上的红霞一路蔓延到了肩颈处,连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再难抑制那些从唇齿间泄出的甜腻低喘。他就那么赤裸裸的,摊开了自己在暴行施虐下仍旧可以爽到的淫乱事实。
挣扎,抵抗,坚持,然后失败。
“你憋着声音又有何用,你被捅屁眼都还在发骚的贱样,根本一目了然。我看得到,下面那些人也看得到。”
如果不是你卑鄙的给我用了情药,我又怎会这样失态!肖逸清很想反驳,但他说不出话。他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下贱,自己淫乱,他只是被药物控制,他只是身陷囹圄,他只是权宜之计,只是暂时忍耐,只是
等庆典终于行止尾声,肖逸清已是蜷缩四肢肌肉紧绷了好几个时辰全都麻了,后穴处也被肖尘毫无顾忌的踩弄玩出了血,火辣辣的疼。平坦的腹部和结实的大腿上都沾着令人羞耻的白浊,在不得不颤抖着起身随主爬下看台时,那些堕落的证据,便一览无余。
回程的路上,宾客都小声的议论纷纷。
“魔尊大人可真会玩儿,那小奴在台子上抖的怕是骨头都散了哈哈哈”
“我刚才瞧了一眼,血都顺着大腿往下流,正心下不忍。结果再一看前面,呸,一塌糊涂,贱着呢。我府上的家妓都难找这么骚的。”
“你家家妓算什么啊,人家这是魔尊能牵出来参加大典的宠奴,瞧瞧那皮肤,那身段,那一头缎子样的秀发。就是可惜遮了半张脸。”
“哎,你觉不觉得”男人突然放低了声音,与身旁同伴凑近了些小声说。
“觉不觉得,那奴,看着有点像仙族的那个什么冰修第一美人啊?”
“行了吧你,那个霜风我见过,当时跟着我叔父远远的看过几眼。那傲气凌人的姿态和不近人情的寒意,看着就让人觉得高不可攀。死他都不可能给人当奴。”
“呵,你可别说这么肯定,别忘了仙族前段时间不是让魔族囚了一大堆吗。里面说不定就有那冰块美人儿呢,魔族那些折磨人的法子多了去了,什么冰也给他烧化了嘿嘿嘿”
不远处的仙族们,在议论声中一个个脸色都不好看。他们不明白魔族把他们放出来参加庆典究竟意欲何为。所以心中一直防备着,担忧着,就怕对方为的是当众折辱,然后赶尽杀绝。
“温姐姐,他们说的不会是真的吧霜风仙人他”
“不可能!霜风仙人乃是仙族第一冰修,堂堂君子,傲骨难折。绝无可能会做魔族的狗。休要再胡说!”温苒愤怒的打断了身边一个和他在同一囚室的低阶仙修。
一双玉手紧紧的攥着身侧的粉裙,自那日肖逸清被带走之后,却再也没能回来。她曾向狱中守卫打听,换来的是他们不明所以的捧腹大笑。隐隐之中虽已经猜到男人应该凶多吉少,可又盼着他能够化险为夷,惴惴不安的等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