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言醒来后,小心翼翼地往屋子里转了一圈,都不见顾景承的身影。
他是去上班了吗?这么早?
瞥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也才刚好七点整。
她有点茫然地往墙上靠了靠,又看了看脚下空置的行李箱。
难道真的要离开吗?
———
宏泽六十六楼会议室。
今天是顾景承长达两个月以来,第一次再次召开晨间例会,各部门经理都战战兢兢、严阵以待。
顾景承正襟端坐在会议桌的正上方,一副严峻严谨的样子,与昨晚那个恼怒生气的他大相径庭。
俩人眸光流转间,有时在空中相遇,他又很快地别过双眸,一脸冷漠无所谓的模样,看都懒得看她。
他应该觉得自己很可笑,很无语吧!
会议结束,书言原本想着跟他进去办公室里,好好地谈一下昨晚的事。
可话还没说出口,人也还没走过去。
顾景承就径直往专用电梯里走了进去,书言目送着他渐行渐远,消失在电梯里的身影。
他明明也看到她了,他应该知道她是想找他的吧!
可为什么,就连看都不看她呢?
时间迅猛流逝,到了下班时间,再也没见到顾景承回公司的身影。
书言沮丧地拿着手提包往地下停车库走去。
她失魂落魄地往前走着,空旷的停车场一览无余。
她今天应该是全公司最晚下班的吧!因为要等顾景承,她竟然自己一个人,在六十六楼里呆坐了两个多小时,等她反应过来后,公司上上下下几乎都没看到什么人了。
从手提包上抄起车钥匙,往前走了几步。
忽然,背后有一道粗旷的声音向她传来“请问你是温书言,温小姐吗?”
她习惯性地应了一下,还没来得急回眸,颈脖处猛地不知道被什么硬物敲击了一下,便晕倒了过去。
——
醒来后,书言难受地用指腹往太阳穴摁了摁。
好晕好晕好晕……
周围黑漆漆一片,就连半寸光都看不着。
只觉得头很痛,一阵一阵反反复复地恶心。
她往两侧摸了摸,软趴趴的,这是在床上吗?
好像还有一张被子盖在她身上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