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唐一凡眉头深锁,双手不由自主的紧握成拳。
自己猜测到的的答案,所给予的震撼,远远无法同猜测得到当事人亲口证实来得强烈。唐一凡相信,此时他心情的复杂程度绝对不亚于霍炎。
“然后你背叛了他?你追问他的死因,是不是就是害怕他的死跟你有关?你对霍炎的好,是不是出于心虚的弥补?既然你为了他可以和我妈离婚,为什么到最后还是背叛他,没有履行对他的承诺?我可以代替霍炎告诉你,他的死,你绝对脱不了干系!他的万念俱灰,你绝对是最大的推动力!”
“我没有背叛薛铭。你应该还记得我跟你妈的离婚官司打了半年多,几乎蜕了我一层皮,等我兴高采烈去接薛铭,看到的却是他搀扶着怀孕的妻子在公园里散步的和乐画面,你能想象我当时的心情吗?那一瞬间我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那么坚决的拒绝跟我回国,原来,他早就移情别恋……”
“也对,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主动,或许他那时候愿意跟我在一起仅仅是一时被我感动?然后,忽然遇到真正的另一半,当然不会再愿意跟我在一起,承受全世界的反对和指责。我不怪他,也不恨他,既然他过得好,我愿意给他祝福。所以,我没去打扰他的生活,没让他知道我回去过。”
“接下来的几年,我以为我把他忘了,直到从一个朋友家看到这架钢琴……”
“我还是没有怨恨他狠心卖掉我送给他的礼物,我这个人他都不愿意要,何况一架钢琴。我从朋友手里买回这架钢琴时,朋友告诉我他也是从中国的一位朋友手里买下的,那位朋友则是从钢琴的原主人的妻子手里买的,而钢琴的原主人……死了。”
“我又回到中国多方打听才知道,薛铭是自杀,而他的婚姻并不幸福。我还打听到他留下一个儿子,当时我就想领养他的儿子,几经周折找到霍景桓,但是被他拒绝了,后来我想霍景桓是薛铭的兄长,自然不会亏待薛铭的儿子,几次交涉不成,便放弃了。”
“再来就是前两天见到霍炎,我一眼就可以肯定他就是薛铭的儿子,他长得和他爸爸简直太像了。我向他打听他家里的事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再多听听关于薛铭的事,想知道他为什么想不开自杀。”
“老五,你该知道有些感情是一辈子都放不下的。”
“您说得对,我爸爸到死都没放下对您的感情,他会自杀就是因为霍景桓把他写给您的情歌占为己有。”听完唐文庭的讲述,霍炎终于看似平静下来,从钢琴下爬出来,定定的望着唐文庭把他爸爸自杀的原因狠狠的告诉唐文庭。
“你说……什么?”
唐文庭蕴含着点点泪光的眼睛瞬间放大,颤抖的嘴唇嗫嚅着。
祸害
鬼鬼祟祟的一抹身影绕过保安的视线潜伏到停车场,摸到一辆银色lex旁边再一次探头探脑一番确定没人经过,拽拽黑色的帽衫,又扯了扯帽子,揉揉鼻子,从怀里掏出一把美工刀,面带阴险的举起手——手起刀落。
那辆可怜的lex的原配轮胎宣告阵亡。
凶手心满意足的冲着往生的轮胎冷冷一笑,揉揉鼻子,收起美工刀,拽着帽子挡着脸,迅速离开作案现场。
谁知,才出停车场,一辆商务舱休旅车便从正门驶入,正好停在写字楼门口。
“哗啦”门被拉开,从里面施施然出来的是一个多星期前一炮而红的r&b小天后,紧接着下车的是一位英俊挺拔的典型成功人士。
犯罪凶手一看清下车的人,瘦削的身子敏捷一闪,躲进没人注意到的死角,探出脑袋偷窥。
只见那位小天后满脸娇柔甜笑的挽起那位成功人士的手臂,梳着利落短发的脑袋倍儿小鸟依人的靠向那位成功人士的臂弯,那位成功人士非常受用的并未拒绝。
谋杀轮胎的凶手恶狠狠的瞪着那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恨得红了眼。
当那位成功人士倍儿绅士的微微侧首聆听那位小天后的软语时,凶手终于看不下去,怒不可遏的掏出手机,充当凶器狠狠丢向那条披着人皮的狼——命中!
“靠!”
“唐先生,您没事儿吧?”
“谁?!”
谋杀轮胎,紧接着使用暗器袭击人家脑袋成功的犯罪分子一见自己暴露,拽着帽子,遮挡住脸,撒丫子就跑。
“站住,有种别跑!”被暗器打中脑袋的成功人士撇开小天后,拔腿就追。
“嘎吱!”
才迈出一步,脚丫子正好踩在刚才因为作用力与反作用力,袭击他之后弹开,掉到地上的暗器上面——暗器给踩碎了。==||||||
成功人士捡起暗器,准确说是被踩坏的手机,定睛一看,狼心大震。
“霍炎!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爆吼一声,狂奔着追将上去。
犯完案的犯罪分子知道后头有追兵,自然不会乖乖听话,傻了吧唧站住自投罗网,任人宰割,反而跑得更快了。
犯罪分子伸手相当敏捷的一边跑,一边左躲右闪躲过便道上的行人,滑溜得像条泥鳅。
后边那位追击的也不示弱,别看穿着倍儿不利于体育锻炼的名贵皮鞋,但是凭借两条大长腿,依然把距离越追越近。
“霍炎!你给我站住!”
站住?谁站住谁是大傻子!
眼瞅着要被追上,犯罪分子狗急跳墙,为了逃命也不管不顾了,妄想借由横穿马路甩开追兵。
拜偌大的帽子所赐,只顾逃命的犯罪分子没有留意到一辆中型面包车向他驶来,而且速度不算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