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翘抿了抿唇上的胭脂,笑着说:“呵呵,公子还是那么心急。不过此时我已经有了些消息。”
胡悦哦了一声,期待她的下文。虹翘说:“这件事不单单只有你一家在问呢?不过你们说的事情原由并不是同一件事。”
胡悦继而套话说:“还有其他人也在关心?”
虹翘转过身说:“公子呀,也许你听的传言有误啊。此事说的不是女人,而是一个男人,但是他却是一个瞎子。年事已高,他进谏的方式是弈局,只要能看透棋局的人,那么就可以知道对弈的目的和内容。”
胡悦歪着脑袋,重复道:“对弈?”
虹翘说:“没错,所以梅妃弈谏的典故源自于一个瞎子对天下英才所设的珍珑棋局。不单单只是针对皇家,而是所有人!”
胡悦感兴趣得喝了一口茶,眼神亮了起来。虹翘也说上了劲道,她继续说:“还有就是,这个棋局是个死局”
胡悦说:“何解?”
虹翘对胡悦招了招手,她从首饰匣子内拿出了一个折子,她说:“这件事的确说来很玄怪,昨日晚上你们走了之后,李大人居然就来了,他说有一首曲子希望我来唱唱,但是这首曲子说来很怪,唱的是一个死人的事情。我仔细一看发现居然是一个关于对弈的故事。但是更加古怪的是里面所说的是一个会让人送命的棋局,并没有什么挽救社稷的壮举。而这个棋局之所以是死局是因为一来解不开的人最后都莫名的死去了,所以世界上没有人敢去解棋局。其中少数敢于解局的人,也是在于有所提示的前提下,如果没有提示便贸然入局,最后的结果都是一个死字,二来据说这个棋局本身就是死棋,是一盘下到已经不能再下的棋局,所以没有人能够解开。”
说完她把折子递给了胡悦,胡悦打开一看,微微一笑道:“虹翘姑娘,能否安排我见一下李大人?”
虹翘眨着眼说:“呀,你终于肯见他啦?李大人可是会高兴死了呢。”
胡悦一脸不想回忆过去的说:“那就……有劳姑娘了。”
就在胡悦准备起身离开之时,就听到船舱外传来了爽朗的笑声:“何须有劳翘儿,贤弟要见我,只要一声知会便可啊。”
之间来人身姿挺拔,仪表堂堂,眉目之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狂傲。但是与胡悦相比却又有所区别。胡悦狂傲多为傲气,而此人那份狂却多少有一丝市侩之气。和胡悦相比少了一份狂士所有的狂狷之色。
他穿着一身便服,整了整衣衫对胡悦说:“胡贤弟怎么对此事感兴趣了?”
胡悦看着他,表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对他推手作揖道:“草民胡悦,见过李大人。”
这李大人,姓李名芥,字言鹤,本来是一个文人,但却醉心于政。有着一套察言观色的好本事。
胡悦说:“只是好奇而已,大人知道草民一向‘多管闲事’啊。”
李芥说:“但是此事不是你能查收的,胡兄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管此事,否则可能会有危险。这件事因为当今宰相的一个门生夜晚夜读之时遇到了一个摆起摊的老乞丐,本想要施舍一下,但是没想到在那之后宰相的门生突然就死了……而且这还牵连到了宰相的公子,那一夜他也在旁。此时都惊动了圣上了。”
胡悦说:“那个门生死了,但是宰相的公子呢?”
李芥说:“没死,但是挚友就莫名其妙的亡命了,公子他整日惶惶不安,觉得下一个就是他了。”